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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乐小老板_224(1 / 2)

陈安修垂在腰侧的手指微微发抖,真想给他一拳,做人怎么能这么无耻?既然那么忙,还能隔三差五的做到他早上起不来,如果不忙,他岂不是要天天瘫痪在床?忍字头上一把刀,继续忍。

章时年似乎很满意他不再继续反抗的动作,夸赞他说,“这才乖。我就知道安修是喝醉才会这样。”

怎么听着像是逗小狗?

“那接下来都交给我,你只要乖乖的,不要太大声就好。”

低哑的嗓音掠过陈安修的耳际,他悄悄吞吞口水。事情的发展好像有点走偏了。不是应该是他装醉酒,戏弄一下章时年,等他欲|火难解的时候,自己拍拍屁股走人,回家搂着吨吨睡大觉,让他一晚上不好过的吗?那现在埋在他胸前按着他□揉搓的人是怎么回事?

清凉的空气擦过大腿内侧,前端落入别人的手里,过度的刺激让陈安修的视线逐渐模糊,头顶上的吊灯晕成昏黄的一片。

不到十点,小饭馆里的客人都地差不多了,只剩下两桌还在拼酒的,喝得脸红脖子粗了,看样子短时间还不走,孙晓检查一下煤气,用电和各处的门窗就,随时准备下班,“咦?这个包间里怎么还开着灯,陈哥他们不是都走了吗?”孙晓的声音靠近,陈安修猛然间惊醒,一把推开章时年,迅速拉起已经落到膝盖处的裤子,抬脚就想往门边跑。

章时年从背后拥住他。

“别……”恶灵啊,想果断把人推开,又挂念计划还没成功。

陈晓敲敲门,“陈哥,你在里面吗?”

陈安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表现太过理智,会被章时年抓住把柄,太过异常,会让孙晓起疑心,他着急的心里猫爪子挠一样。其实他根本不记得自己醉酒后什么样子,只听说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就是乖一点而已。

章时年好像知道他的为难一样,一边拉着他往回走,一边对门外说,“是孙晓吗?我和你陈哥还有些事情要说。”

孙晓听有章时年的声音,也就不担心了,又对陈安修说,“陈哥,三爷爷让我告诉你,水库那边说下午有事,想要明天一大早就过来送鱼,我和张言今晚在南边那屋睡。”

章时年拉他坐在自己腿上说,“安修,孙晓和你说话呢。”

陈安修听话地扯着嗓子喊了一声,“知道了。你们早点睡。”

“那陈哥和章先生忙吧。”孙晓没走多远,就听包间里砰的一声响,夹杂着好像还有一声闷哼,不过他已经有点困了,也没多想,打个呵欠,拍拍嘴巴就走人了。

章时年刚刚进去一半,陈安修就从他腿上跳下来,提提裤子,长外套一裹,迷迷瞪瞪地说,“困了。”他的目光滑向找那个时年的两腿之间,心想,你今晚就这么着吧,谁让你以前对我又摔又打的,做了坏事还瞒着我这么久。

陈安修刚跨出一步,就听章时年在后面喊他,“安修……”

陈安修回眸,看向那个悠闲靠坐在椅子上笑地□的男人,原本挺正经的衬衫西裤,此时凌乱的挂在身上,身形修长,皮肉上好,眼角眉梢的桃花泛滥,勾的人心脏一颤一颤的,陈安修的脚步控制不住地停下,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的同时,又骂章时年怎么不去拍男色杂志,一定大卖到脱销,还能赚点家用。

章时年对他勾勾手指,陈安修只觉得脑子一根弦砰地崩断了,他气势汹汹的返身回来,气势汹汹的压上去,气势汹汹的堵住章时年的嘴巴,气势汹汹的准备……然后气势没有了,汹汹也没有了。

他眨眨眼,好像还没明白过来,两人的位置是怎么瞬间调换的,刚才明明是他在上面的?为什么现在被压在椅子上的人是他?

“安修,你喝醉了,动作会很粗鲁,今天还是我来好了。”

于是陈安修的裤子被抽掉了,腿被分开,架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了,于是臀|瓣被提起来了,于是不怎么意外地再次被进入了,这一次比刚才那次直接多了,没有最开始的适应期,一上来就是全部没入,激烈冲刺,连一丝喘息的时间都不给他。

陈安修瞪大双眼,头靠在椅背上大声喘息,压抑不住的□从嘴角泄出来。一上来就是这么凶猛的节奏,他被顶的难受,脚痉挛性地在不远的桌沿上踢了一下。

章时年的手指压在他嘴边,“嘘,安修,外面还有人呢,你应该不想让他们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吧?”

现在这个时间还留在这里喝酒的,十有八|九就是这镇上的人,仅有一墙之隔,就是两个世界,如果让人他知道,他在这里大张着腿被个男人做地半死,他宁愿在找块豆腐撞死,起码还留点面子。章时年准确抓住他的弱点,他彻底放弃挣扎,任凭这个男人揉捏着他的臀,肆意进出。但嘴巴闭着,一点声响都不出,只有在章时年捅地太深的时候,发出一两声克制而隐忍的喘息。

章时年疼惜地去吻他被逼地微微泛红的眼角,但底下的动作却是截然不同的凶狠。上面的人埋头猛干,下面的竭力隐忍,一时之间这屋里安静到只剩下一些臀|肉击打的响声,但这也让外面划拳猜酒和各种熙攘的声音愈加清晰起来。

陈安修虽然自认脸皮算厚的,但从来没想过在这种半公开的场合做这种疯狂的举动,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疯了,但这种类似于偷情的禁忌却让人的身体更加敏感,外面一点风吹草动都牵扯到他此刻脆弱的神经。

十一点半,那几桌喝的醉醺醺的人终于肯走了,孙晓打起精神,把他们的账单结算了,又和张言一道,把几张桌上的垃圾简单收了一下,脏的餐盘扔到水池里泡着,做完这一切,他发现包间里的那两个人还是没出来。他心想都俩小时了,要谈什么不能回家谈?他过去敲敲门,“陈哥?”

陈安修一口气提到嗓子眼,此时不是不想出声,是真的无法出声了,章时年把他抵在墙上都快把他弄死了,他左脚尖着地,右腿搭在章时年的腰上,全部的力量都压在两人相连的位置上,身体随着有规律的撞击起起伏伏的,想让保持基本的平衡都难。

他用眼色示意章时年,章时年被他夹地难受,快速的冲撞两下,动作稍停,陈安修扶着章时年的肩膀,得以喘口气,压着嗓子轻咳两声,问道:“什么事?”

“陈哥你还没走啊?”

忍耐着章时年在他身体里无声的催促,他提高声音说,“我一会就走,你们收拾好就下班。”

“那我和张言先回去了。”

陈安修的一声“好”被章时年瞬间的挺腰撞散,压在喉咙深处没发出来。

孙晓已经走到门口了,问张言,“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张言兜头把外套丢给他,“什么动静,什么也没听到,外面野猫多,小饭馆里连只老鼠都没有,能有什么动静?”大半夜的只想睡觉,谁还管什么动静。

孙晓揉揉耳朵,再仔细听,只听到外面的野猫叫,他笑了一声说,“原来是春天到了,野猫也开始想找个伴儿了。”

等他们回到那边那屋,洗漱好决定拉窗帘睡觉的时候,发现那包间的灯光终于熄了,看看时间都十二点多了。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并不算明亮的月光投射在窗台那里,勉强可以看到窗帘后面,有两个相叠的身影还紧紧地交缠在一起,内壁再次受到滚烫的冲刷,陈安修手臂撑在窗台上,勉强撑住发软的身体滑下去。

章时年释放后,伏在他背上,那里还留在他的身体里,“我还行不行?”

这个小气的男人,到现在还惦记着他刚开始的话,“你什么时候发现的?”陈安修的问题没头没脑。

但章时年听明白了,他探手向前摩挲着陈安修的□说,“这里,我吻这里的时候,都是酒味。你喝酒应该不用把胸前喝的都是吧。唯一的可能就是那酒你根本没喝,都顺着领口倒了吧?障眼法不错,我还真没发现。”倒酒他确实没发现,但那演技实在是漏洞百出,他应该建议安修装醉的时候什么话都不要说,一说话,一个眼神,就完全露馅了,不过想想,还是不提醒他了,这样的事情多来两次还挺有意思的。

陈安修懊恼,他刚开始一心想招惹章时年还没太在意,但现在清醒了一想,章时年摆明是将计就计戏弄他,他就说倒酒那事应该做的完美无缺,都做过多少回了,以前在部队,最开始什么都不懂,每次都那些老兵痞灌地半死,后来新兵们就苦练酒量,结果其他人都练出来了,就他不行,最后才想了这么一招,百试不爽,霸占酒桌常胜将军好几年。没想到第一次在章时年面前用就以失败告终。

“你还想待到什么时候,拿出来。”可恶啊,偷鸡不成蚀把米。亏大发了。

章时年在他汗湿的背上落下两个轻吻,摸摸他小腹说,“你说我们这么勤奋,这里会不会再住上一个?”

冷风从小心脏旁边呼啸而过,一想到那种可能性他整个人哆嗦一下,“你开什么玩笑?说过不生了。”他安慰自己说,“再说也不可能。”

“好,好,不生了,咱们有吨吨和冒冒就够了。”

房间里被他们两个弄的有点乱,盘子摔烂好几个,椅子也踢翻好几把,陈安修不好意思让别人早上过来收拾,章时年帮他接水,他把屋里重新擦过一遍,开窗散散气味,等做完这一切都三点多了。山野里有草虫的吟叫声,凌晨的小镇在轻雾中静静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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