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章时年的眼神顷刻间暗下来,他一手扶着醉鬼的腰,另一手到对方裤子口袋里掏钥匙,手不小心碰到这人的双腿间,前面那处已经有了轻微隆起的弧度。
可能是感觉到有人在碰他那里,陈安修即使在醉意还是本能地向前挺了挺腰。
院子的门从外面推开,又从里面飞快的关上,陈安修头昏目眩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章时年反身压在门上,腰带扣被人灵活的松开,两条裤子带着内裤被人一把拉下来。
温热的皮肤乍然接受到外面冰凉的空气,陈安修被激地哆嗦一下,但还没来得及感受这冰冷,双(和谐)臀猛然被掰开,两根手指招呼都没打,同时闯了进来,熟练找到的甬(和谐)道内的敏感点,对着那里就是一通猛压,又痛又爽的感觉,陈安修大叫出声。但这并没有阻止那人的动作,指尖旋转着按压扫挂着柔软的内(和谐)壁,动作带着少有的急切和粗糙,接着是第三根手指。
陈安修不舒服地挣扎一下,但他酒后身体发虚,根本用不上多少力气,很快这点反抗就被章时年的有技巧的挑(和谐)逗压下去了,三根手指入内,穴(和谐)口被几乎被全撑开,持续有力的搅(和谐)动和搔(和谐)刮,让陈安修的身体内部渐渐有温热的液体渗出来,水淋淋地浸润了章时年的手指。
手指退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更灼(和谐)热的硬(和谐)物,抵在入口,马上就要闯进来。
有风吹过,陈安修缩缩肩膀,嘟囔一声,“冷。”
这话一出,他感觉到抵在后方的硬(和谐)物进来一点,又用超人的意志力退了出去,人接着被翻过来,手臂被用力抓住往屋里拖。
陈安修狼狈地抓着自己的裤子,勉强跟上那人的脚步,刚进屋,拍开灯,乍然到来的明亮刺地他闭上眼睛,接着裤子被拽到腿弯处,人被压在门口处的地毯上,臀(和谐)肉被强行扒(和谐)开,就着半跪的姿势,火热的硬(和谐)物自上到下贯了进来,不等他喘口气,进来就是一通猛(和谐)插。
空了两个多月的身体不堪这激烈的动作,陈安修哆嗦着腿向前爬去,又被章时年抓着脚踝拖着回来,掐住他的腰,半伏在他身上,动作更加凶猛,一次比一次进入更深。
“慢点……会死人的……会死人的……”
陈安修的求饶并没有带来任何正面的效果,反而刺激了上面的人,“这点真的就能满足吗?”章时年低低问道,他可没忘记安修之前是怎么挑(和谐)逗他的,抓着身下人的臀(和谐)肉向上提,随之而来的撞(和谐)击密集又凶狠,每一次都精准地擦过他甬(和谐)道内的那处敏(和谐)感点。
两人的交(和谐)合处摩擦地一片火热,从尾椎处蹿升上来的强烈刺激让陈安修的大脑里一片空白,身体本能地开始追逐快(和谐)感,他挺腰后撤,主动迎接和纳(和谐和谐)入可以快乐的物件。
明亮的灯光下,就在门口的地毯上,两人汗湿的身体交叠着,上下起伏着紧紧结合在一起。抽(和谐)插水声和肉(和谐和谐)体的撞(和谐和谐)击声,清晰可闻。
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两人刚做完一次,他的两(和谐和谐)腿间湿哒哒的,章时年还留在他的身体里,他喘着粗气,眼前一片空茫,直到手里铃声第二次响起,他才回神,从扔在在一起的裤子里摸出手机。
“壮壮,你怎么才接电话,到家了吗?路上没出什么事情吧?”陈妈妈的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边穿了过来。
“到家了。”经历过刚才剧烈的情(和谐和谐)事,陈安修的神智也回来一点。
“壮壮,你嗓子怎么了?感冒了?”
禁欲两个多月,章时年刚吃了可口的开胃菜,此刻正懒懒地支着脑袋侧躺在他后面,修长的手指在他赤(和谐和谐)裸的腰线上一点点勾画着,陈安修敏(和谐和谐)感地缩缩身体,很快就感觉到体(和谐和谐)内的那个物件慢慢地又苏醒过来,他咬着牙转头无声警告,“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壮壮?”
“我没……”骤然而来的一记深入挺(和谐和谐)送,陈安修失声惊呼。
“壮壮,你那边什么动静?”
陈安修按住章时年的手腕,竭力控制着身体的颤抖,发狠地搅紧身体(和谐和谐)内的硬(和谐和谐)物,“没事,妈,刚才没开灯,不小心撞到桌子角上了。”
“你就是这么冒冒失失的,走路也不看着点。”
下(和谐和谐)身被控制,章时年咬着陈安修的后颈,火热的唇舌顺着他的脊椎吮(和谐和谐)吸舔(和谐和谐)舐。
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他摇摇头,眼前一片迷蒙,湿热的汗水从额角顺着脸颊滑落下来,章时年趁机挣开他的束缚,温热手掌沿着他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摁住他的乳(和谐和谐)尖揉(和谐和谐)搓。
陈安修艰难地咽口口水,飞快地说,“妈,我要洗澡,先挂了。”
家里这边,陈妈妈望着刚挂断的电话嘀咕一声,“吃饭之前刚洗过澡,这才多久,什么时候这么爱干净了。”
陈安修挂断电话的瞬间,精神稍有放松,章时年抢占时机退出来,抓着陈安修的腿分开,向上折去,双(和谐和谐)臀自然分开,露出里面还滑腻地一塌糊涂的入口,一挺腰,猛然就这么插(和谐和谐)了进去。
身体被彻底填满,陈安修扭动着,发出大声而尖锐的喘息,他咬死章时年的心都有,但不能否认空寂已久的身体从这种几乎粗暴的行为中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和谐和谐)感。
第三次,他是仰躺在桌子上被分开腿进入的,第二次他们是在镜子前面做的,他的双腿搭在章时年的双臂上,在镜子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私(和谐和谐)处被一点点的进入,填满,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很快释放出来。
就这样章时年也没放过来。
☆、235
分开两个多月,昨夜是久别重逢,加上陈安修又喝了点酒,故意挑起事端,所以夜里的激烈程度就在情理之中了,幸亏农家乐附近的住家不多,要不然就该疑惑为什么这家人的灯一直开到后半夜了。
做的时候自然是很爽,章时年开禁,陈安修的回应也是直接而火辣,只是做完之后这后遗症也出来了,到了早上,别说早点起床,就是有点清醒的意识对陈安修来说都是件奢侈的事情。
“恩,马上就到了,你让人稍微等会……”现在是早上五点,北方的冬天,这个点上,天色还是黑漆漆的,因为太阳还没出来,温度也低,特别是刚从温热的被窝里爬出来,被山上的冷风一吹,牙齿都打哆嗦。孙晓戴着的绒线帽子一直拉到耳朵下面,缩着脑袋,胳肢窝里夹着手电筒,一路小跑着来到陈安修家门口,来拉货的车已经到了,可是陈哥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这在往常可是没有的事情,之前忙的时候,有过一天夜里来两三趟车的时候,陈哥都能爬起来帮人装车,白天还照样在小饭馆忙活,那精神头,羡慕的一众人都想去部队里锻炼两年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陈哥,你在家吗?”孙晓扯着喉咙在墙外吼了一嗓子,见屋里没开灯,就转到门口那里,刚想敲门呢,门一推就开了,根本就没从里面锁上,他的心里有点玄,别是出事了吧,虽说秋里镇的治安还可以,但也没到家家开着大门睡觉的地步啊。他又喊了一声还是没回应,他心里开始打鼓了,想着是先把张言喊过来还是进去查看一下情况。不过想到张言还在屋里陪着那火车司机,三五分钟的也过来,他大着胆子推开门进去,院子里黑漆漆的,什么声响都没有,他打着手电筒四下里照了照,发现靠近屋门口的时候有散落着一只鞋子,还有外套和皮带。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鞋子和皮带他不确定,但外套好像不是陈哥的,款式不对,味道也不对,孙晓越想越觉得不对,如今章先生不在家,陈哥这是带人回来了吗?但以陈哥的为人不能啊。
“啊……”孙晓正为难着是不是继续喊人的时候,屋门赫然从里面打开一条缝隙,孙晓被这遽然出现的动静吓得惊叫出声,转身就想跑。
“大半夜的,你鬼吼鬼叫什么?”
尽管声音很嘶哑,孙晓还是听出那是陈安修的声音,他止住已经跑到院子中间的脚步,转头拍拍胸口说,“陈哥,人吓人吓死人,你就不能先开个灯?”
陈安修没从屋里出来,只伸出一只手,手里勾着一串钥匙说,“是不是拉货的人来了,昨天在家里喝酒,有点喝多了,这会有点起不来,你和张言先去盯着。”
孙晓伸手把钥匙接过来,说道,“我说你的手机怎么一直打不通,原来是喝酒了啊,那你再睡会吧,我们去盯着一个样。”
“给司机一箱子鸡蛋,天这么冷,这大老远的来了。”
“行。”孙晓答应着,贼溜溜的眼睛还想往屋里瞅两下。陈哥光听声音就知道人很疲惫,但疲惫中还带着那么点慵懒和满足,实在不得不引人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