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珺瑶搀扶着她深一脚浅一脚的,回了自己的家。
华珺瑶看着浑身无力地她道,“要不要来一杯,一醉解千愁。”
“好!”华珺瑜重重地点头道。
华珺瑶出去从空间中,拿了些桂花酒,时间紧迫只整两个下酒菜,拍了根儿黄瓜,剩下的牛肉干,端了过去。
华珺瑶将酒端了过去,华珺瑜一把拿过酒壶,对着壶嘴,灌了起来。
华珺瑶本想说:慢点儿喝,算了,随她吧!
结果华珺瑜喝的太急了,喝呛了,趴在炕沿上,“咳咳……”咳的撕心裂肺,心都咳了出来。
华珺瑶将抽出纸巾递给了她,华珺瑜拿过纸巾擦了擦,继续对着壶嘴吹了起来,扬起头,眼泪合着琥珀色的酒液一起咽到了肚子里。
酒液明明带着桂花的清香,滑入口中该酸甜可口,却意外的苦涩,比黄连还苦。
期间华珺瑶没有阻止她,拿起令一壶酒,倒入白色的瓷杯里,酒色如琥珀的酒液,在杯中微微荡漾,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带有山葡萄的特有醇香,酸甜适口,醇厚柔和,余香长久。看着她的样子,也感觉这酒索然无味了,一口闷了。
如果失去是苦,你还怕不怕付出,如果坠落是苦,你还要不要幸福,如果迷乱是苦,该开始还是结束。
如果追求是苦,这是坚强还是执迷不悟,如果分离是苦,你要把苦向谁诉,如果承诺是苦,真情要不要流露,如果痴心是苦,难道爱本是错误,如果相爱是苦,这世上的真情它在何处……
“人活着好苦。”华珺瑜喝完一壶,拿着另一壶酒闷头就喝。
拍着炕桌嘶吼道,“我为什么不醉,为什么越喝越清醒,为什么?为什么我警告自己不要想他,为什么满脑子都是他,都是他……”华珺瑜使劲儿的拍着自己的脑袋,“为什么?我是个傻瓜,傻瓜。”
拉着华珺瑶地手絮絮叨叨的,一会儿恨他,一会儿恨自己没出息,我让家人蒙羞了。
“呜呜……该怎么办?”华珺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抓着华珺瑶哭道。
华珺瑶用一首歌,回答了她: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是男人我都抛弃。
“对,把他抛弃,什么狗屁玩意儿,混蛋、王八蛋。”华珺瑜紧攥着拳头振臂高挥道。
终于哭诉累了,咚的一声躺在炕上,一动不动了。然而那紧皱的眉头,眼角的泪痕,即使在梦中也不安宁。
华珺瑶看着她睡了,从炕头柜里抽出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将炕桌端走,下酒菜全是她一个人吃的,傻丫头只顾着灌酒了。
唉……一个两个都这样,无论男女在感情上都是情伤难愈。
*
“汪汪汪……”大门口传来九耳和哮天的激烈地叫声。
“谁来了,大中午的。”华珺瑶穿过院子,打开了院门。
“是你!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华珺瑶一看来人立马黑着脸道,说着就要关门。
荣启瑄眼疾手快地伸手紧扒着门,华珺瑶差点儿将他的手给挤了。
“姑姑。”荣启瑄快速地说道。
“别这么叫,你俩成不成还不知道呢!”华珺瑶拉开门道。
“我只是想知道小瑜好不好。”荣启瑄着急地问道。
“不死也去了半条命了。”华珺瑶双眼冒火地看着他道,“珺瑜的感情纯洁的如一张白纸,你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事。我不相信你这老男人不会预料不到纸包不住火的情况。你分明让我家珺瑜深陷情网再也离不开你。卑鄙、无耻!你根本就没有资格爱我家珺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