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冷心冷肺的女人,一直坚持着不睡,是想和他说,睡过之后一拍两散,不负责任的。
现在说完,她也就没心没肺地睡了。
他却气得跳脚,又无能为力。
安虎庚高高抬起手,做了个打她的动作,手落下,却是帮她盖好被子。
没办法,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他自己活该!
安虎庚从院子里出来,找来自己的小厮,低声叮嘱了几句。
小厮愣了下,随即欢喜地领命而去。
哎呀,真是喜大普奔。
自家的三少爷,终于破身了!
当浮一大白!
安家的老祖宗和各位主子们,终于可以放心了。
他们三少爷,有人要了。
小厮很快送了药来。
鱼儿也来了,准备伺候盛文澜起身。
安虎庚摆摆手:“你退下吧,今日不用过来了,我在。”
鱼儿犹豫了片刻,屈膝行礼退了下去。
盛文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她是被饿醒的。
螃蟹果然不当饭吃,而且运动也太消耗体力了。
不过一动,身上还是疼。
只是原本某个地方火辣辣的疼痛感似乎缓解了许多。
侧头她就看见,某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坐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盛文澜:“安教头还没走?”
“你以为我学你,吃干抹净,转身就走?”
完了,大过年这男人疯了。
学什么不好,学人家阴阳怪气。
他有什么放不下的?
按照世俗说法,吃亏的不是她吗?
他一个大男人,还有贞洁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