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令宣垂头丧气地说道,“你醉了有什么用,还没到两个月,不能……”
陈阿福冲他呵呵笑了两声,笑容比春阳下的海棠花还娇艳,说道,“不能什么?哦,你是说爱做的事?呵呵,已经能做了。前几天医婆帮我看了,说我恢复得比别人都好……”
楚令宣先愣了一下,又笑起来,那种事的确是他爱做的。他也不喝酒了,起身把陈阿福抱起来往卧房走去。
旁边服侍的夏月和小墨赶紧红着脸把炕桌上的酒菜收走了。
陈阿福被放在床上,楚令宣覆上身来,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唇,一点一点加重,吻得她原本不太清明的大脑更迷糊了。
彻底迷糊之前,还想着,这家伙,技术越来越好了,已经不像毛头小子了……
第二天一早,陈阿福听到楚令宣起床的声音,她也咬着牙坐起来。
楚令宣侧身亲了她一下,又捏了捏她的小手,轻声笑道,“阿福,昨天真好……”
好你个大头鬼!陈阿福暗骂。
想着要进空间拿点燕沉香木渣泡水,还要内服外用。
两人起床,夏月和小墨进来服侍他们穿衣。
送走楚令宣去上衙,又送走大宝和楚令智去上学。陈阿福喂完羽哥儿和明哥儿后,便一个人带着下人去了陈府。
她先有些纳闷,让罗源把陈老太婆作恶以及陈世英顶罪的事情跟陈家族老透露了,为什么他们没有来定州府。后来也就想明白了,陈世英本没有在老家长住,他荣光了,发达了,族人们便会贴上来。若他犯事了,族人躲还躲不及,怎么会跑来这里。他们来,也要等到确定不会牵扯族人的情况下,才会来主持公道。
江氏瘦多了,也老多了。
当她听说陈世英没有受罪,单独住在一个小院里,除了不自由,啥啥都好时,激动哭了。
她抱着陈阿福失声痛哭道,“福儿,还好有你这个女儿,有那么好的女婿。否则,你爹怕是要受罪了……”
陈阿福听她絮絮叨叨哭诉了一阵,包括跟老太太吵架的事。江氏如此,不仅因为陈世英出事了,还因为她一个妇人支撑着这么大一个家,老太太不仅不起好的作用,还成天找事,在屋里又哭又骂又砸东西,精神压力太大所致。
江氏哭够了,丫头端了水进来,江氏净了面。
陈阿福劝道,“母亲还要保重身体,我爹的事或许要年后才能落定。你身子挎了,这个家怎么办?那些恶毒拎不清的人,自会有人收拾。”
江氏太顾及陈世英,所以再气老太婆都不会把她怎样。若是陈阿福,肯定会趁着陈世英不在府里,好好折腾折腾那个死老太婆。
江氏点头道,“知道你爹没遭罪,我的心也就放下来了。他当不当官无所谓,只要人无事就好。”
两人又叙了一阵话,陈阿福便告辞回府。江氏知道那一大家子还等着陈阿福,也不好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