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出了伍成得眸光,好月很是好奇,“莫不是我脸上有花东西?”
“没有,没有!”伍成立时道,“不知姑娘今儿个要忙活什么!”
好月对地里从来不敢放心将事情假手以他人,今儿个要做这么重要的事情,却直接将事情交给了他们。
好月想了想,“我对你们从未有过不放心,只是也总要自己亲眼看了才更安心的,烧火暖地的事儿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你们这么大群人,若是连这个活计都做不好,五爷又怎的会挑你们交给我?”
昨儿个夜里她来检查一遍,也绝非是因她不信任,只是他们初次接触这个东西,她多家小心些总是没错。
难得的解释,伍成愣了愣,而后立时低着头回道,“我懂姑娘意思的,懂!”
好月瞧了他一眼,“这是咱们辛辛苦苦努力的成果,你记得烧的时候一定要注意着些,我今儿个有要事需要处理,得先走了!”
“好!”
伍成郑重点头。
如此,好月又交代了他几句之后,便复又骑马离开。
一路来到城里,她买了些糖块、换了些碎银子之后,便去了城西。
江氏所在的村子是一个叫付家村的村落。
而她嫁的男人是一个叫付四郎的男人。
付四郎家上头有三个姐姐,他排行老四,如此才有了这个称呼。
打听这些倒是不难。
好月先是问的村东的一户人家,那人家里仅有一个老婆子与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她随意给了老婆子孙女儿一些零嘴,她便将知晓的都说了。
“四郎在邻城打工,三两个月才回来一次,听说是给人种什么药材,倒也赚钱,家里头的环境可是咱们村里头数一数二的人家,他勤劳又肯干,的确是个顾家的孩子!”
好月听了之后点头,“那付四郎的婆娘江氏呢,您可是知晓?”
老婆子一愣,又上下打探了两眼好月,“小哥儿,你问这些做甚呀?”
好月便道,“唔,想来江氏昨儿个遇害的消息,婆婆定然已是知晓的,我乃是衙门秦知府的侄子,我伯伯疼我,知晓我对这类事件有兴趣,便特意允许我来打探打探!
再且,事情如今也落定,城里的那个小哥儿也收监了,此事已是铁板钉钉的事儿,只不过我与弟弟好奇,便跟伯伯通了个声儿,让他许我暗里查探着玩玩!”
说着,便从怀里掏了一个银角子,“您放心,这些话就咱们知晓,不会再落到旁人耳里去的,我发誓!”
老婆子收了人家的糖,又掂量了手中的银子,两者一权衡之下,也觉着此事的确没有见不得人的,便道。
“要说这江氏呀,倒也不是个什么安分的主儿!”
好月一听,与安邦对视了一眼。
而后,再听得她又继续道。
“别人不知晓,我却是瞧在眼里的,付四郎两三个月才回来一趟,一趟也就回来个一两晚上儿,有些事情呀,你们小孩子不知晓……这江氏在家里,哪日都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身上还要抹什么香,所到之处呀,都是香味儿啊!”
老婆子的话说的很是隐晦,但好月从她的话里听出意味来了。
江氏日日将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平日也不爱在家里待,到底做什么去了,谁知晓呀?
“要我说,她相貌倒是的确生的还行,昨儿个她公婆又上了大姐儿家去了,城里那小哥儿好像也正是血气方刚时候,年轻人,难免也会有冲动时候,这才犯下了错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