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脖子上,又怎的会有一个红印儿?
好月忙又是对着铜镜左右观看了一番,本在奇怪着这颈脖上如何会有红印的,可脑子中有乍然想起,北冥夜似是昨夜在她脖子上吸了一口。
这……这特么的……
多像欢爱的痕迹?
幸好她今日起来时瞧了一眼,否则,这模样的她,要如何见人?
北冥夜!
未免让人瞧出端倪,她立时又翻找出了一条狐裘围脖围在了脖子上。
直到早间同蔺希一同吃早饭之时,蔺希很是疑她为何将这围脖给戴上了。
好月面色如常,解释起来也是心不跳脸不红,“这几日我依旧觉着有些儿冷,便戴上了!”
如此,蔺希倒也不多疑,只点头,“你若俱冷,便多穿些,今儿个又下了雪,又冷了些,你莫要再着凉了!”
“好!”好月点头,“皇上也是,多主意防寒!”
好月觉着,她这一趟来锦州,全然没有半分含义。
纯粹是来玩儿的……
唔,顺带……收了个北冥夜?
呵呵呵呵!
一想着北冥夜,好月的心情在不知不觉中也变得很是轻快。
似乎许久都不曾见到好月连说话时都带着不可抑制的嘴角上扬,蔺希瞧着,也不禁轻笑了一声。
“好月心中可有喜事?”
“啊?”好月一愣,随后道,“没有,我只是在想,锦州也出了不少美女,苏南也到了该要娶亲的年岁,不妨给他物色个婆娘,想来、也定会感激我得!”
这话也不过是她临时随意扯的话题罢了。
北冥夜闻言,又是一声轻笑,“好月与苏南的之间的情谊,果真是让旁人都心生羡煞!”
“苏南是个不错的人!”好月亦笑道,“想来你是不知晓,初见苏南那次,我们两人还打了一架!”
对于此事,蔺希很是好奇。
好月便将二人认识的经过同蔺希说了一说,又将他大年三十来家中偷鸡之事又说了一说。
蔺希闻言,爽朗一声大笑,“你二人竟是如此识得的!”
而通过这事,便也侧面的认知了好月这人,胸怀也决计不是个小气的。
否则,又如何会救助同自己的‘仇人’?
二人间,倒也的确是应了那句话。
不打不相识。
蔺希今日还有要事要处理,便也没多同好月再多说,只吃罢完早饭后,便带着几人出了驿站。
好月回到房里,因想着闲着也是无事,又加之今儿个下了雪,便又坐在了房中,拿出笔墨开始折腾起来。
现如今,她认为最重要的,是如何来将顾宴扳倒,帮助蔺希如何一步一步夺回权利,稳固江山。
以及、如何解决这贫困的天下。
好月在宣纸上写了顾宴二字,再唤来小五,将顾宴的家境又了解了一通。
比如顾宴的妻妾以及妻妾的出生。
而后再认真的又写着顾宴旗下的文官,又有哪些。
她始终相信,没有一个官能是清清白白的。
如今蔺希手中无可用之人,朝廷也决计是不可能一次性的便换一个大出血,将所有顾宴的官吏都给换了。
但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捏住其命脉,让其不得不听从蔺希之话,反水于顾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