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月仔细想了想,觉着这的确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再三考虑过了一番之后,这便道,“自今日起,每日晚饭后抽出一个时辰来给你们普及外语,对于你们,便先从药名上开始入手罢!如何?”
药物是他们所经常要接触的东西。
何靖想了想,便也应了。
而在离去之前,则同好月若有所想的道了一声,“倘若公主在船上的这半年便教会了咱们,想来此时也无需这般赶!”
“所以……”好月眼眸一眨,“何太医这是在对我不瞒么?”
何靖闻言,忙是低下头来,“不敢!”
“既说道了此处,何太医心中对我有怨言,我便也得辩解个一两句!倘若我当时教了你们,你们可会信?”
信?自然不会信。
何靖愣了愣,又设身处地想了一番。
倘若好月当真是在船上教会他们说罗可蜜国的官言,想必他们定是不会信的。
不论好月到底如何强大,在他们心中,她到底不过是一个扬州农户人家出生的女儿,从未出国海,又如何会知晓海外国家的我官言?
这的确是不可置信之事,只怕他们再不信之余,反倒还会又怀疑其好月来。
怀疑她……的身份?
而在何靖正在思虑之时,又听得好月笑道,“主要的原因倒也并非如此,只是我会的话太多看,也无法猜测到罗可蜜国家的官言是哪一种!”
这话……可就过于狂傲了。
何靖瞬间只觉着满头黑线,再无同她多说的欲望。
只一拱手作揖,“我回去查看医书了,公主好生歇息!”
说罢,则走的远了!
好月瞧着他远走的背影,笑了又笑。
此时她的心情无喜无怒,无涟漪无波澜。
晚间的时候,艾伯特陛下又差人去请好月一道用晚膳。
今日正午王后并未出席,而在晚间的晚宴上,艾伯特陛下便将王妃一道喊上了桌宴。
王妃年级约莫二十六七,倒是典型的西方美人,说起话来总是喊着笑意,且对好月这外域女子虽为好奇,却十分有礼。
晚宴并非如正午一般有官员作陪,只是她同陛下、王后以及几个小王子与小公主等人的晚宴。
且这个国家也并非是一夫一妻度,艾伯特陛下有一个王后,以及四个宠妃。
其中生的小王子三个,小公主有两个。
年岁大的王子也不过五六岁,乃是王后所生,名唤杰克王子。
而最大的公主年岁不过四岁,是艾伯特陛下宠妃所生,名唤琳娜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