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月从北冥夜船上一路回到自己房间,途中也撞到了不少人。
为了掩盖她的惊慌,她反倒是大摇大摆挺胸直背的往自己房中走去。
可回到房间之后,她却只觉着一颗心都仿似不会跳动了一番,吓得她将要虚脱。
唔,她现在同北冥夜……
丫!
好月头疼挠了挠头。
此事本就是她主动的,怎的此时反倒又是她更要羞涩?难不成不应该要很霸气的和北冥夜说一声,今后他将是她的人了,得收敛收敛性子,不可在外沾惹些个花花草草了?
对啊,是她主动的嘛……她就应该是要霸气些的。
这般羞涩从北冥夜房中跑出来,这是要说明说明?
好月只觉着越想越是不对,最后放平了呼吸,宽了自己的心。
恰在这一刻,又听得有敲门声传来。
好月此时的姿势恰好是那背贴在了门上。
听得外头有声音传来,她自然先是愣了一愣,而后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让自己尽量镇定下来。
轻咳了一声,让自己声音尽量恢复着原有的模样,淡淡问了一声,“谁呀!”
“我!”
几乎在好月话落得一刻,便听见了小五清冷的声音响起。
好月强装镇定的去开了门。
小五站立在门外,浑身清冷,手上端着一杯热茶。
“今日天气很是寒冻,何太医让我给你送热茶来,喝了便好!”
好月此时仍旧是披着头发,那长发以到了她的腰下,黑黝黝的,十分好看。
她一笑,伸手接过,“谢了!”
小五点头唔了一声,一双眼眸又很是深邃的看着她的颈脖处,想了想,这才又多管闲事一般的开了口。
“你今日,穿领子稍稍高一些的衣衫罢!”
“什么?”好月闻言一愣,显然未曾弄懂小五的话。
可随即想了一想,她那好不容易才放平淡的脸色,咻的一声,又红了不少。
“我……知晓了!”依旧是强做镇定,“你、去忙罢!”
这话很明显的是在打发他走。
小五点头,“趁热喝了罢!”
而后,便是头也不回的转了身。
在他走后,好月带着几分慌乱的去关了大门,将手中的热茶匆忙的放在了桌上,拿出一面铜镜来对着自己的脖子上照了一照。
果然果然,脖子是一片春淤之色,但凡成亲之人一看便能知晓。
我天,整个颈脖之上显然让人‘触目惊心’。
北冥夜!
她拽紧了手中的铜镜,心中对北冥夜有了无尽的愤怒,等晚些时候,她定要他好看。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
小五是怎的知晓她脖子上的是什么东西?
这单纯的小少年……莫非?早经历过了什么?
心中的好奇之意越发的旺盛,好月觉着,她是否得好好的去问一问小五?
毕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嘛!
因心中想了旁人的八卦,好月这才将自己的事情暂且放下,只在衣柜里寻了一件高领的冬裙之后,又寻了一块狐裘围脖,将自己包裹了个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