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这是头回听见人讲使唤这二人说的如此秦兴脱俗。
不过安邦他乐意呀。
只要能让他做的,他便立时屁颠屁颠的则跑了去,一点都喊着累不累。
安月将瓜果点心摆好之后,好月则又让她去帮忙,帮王程意与苏南将食材用竹签给串号。
苏南与王程意到底是男人,且一个握笔握惯了,一个握刀握惯了,让他们两人去弄这竹签,这速度当真还就是非常缓慢,慢的不忍直视。
但有了安月的加入,显然要和谐了许多。
好月与伯言则一直捣弄则烧烤架子,擦拭、刷油,再弄着调料。
二人正在忙碌之间,好月抬头瞧了一眼安月那处,忽然笑的很是灿烂,“先生您瞧,我提的这个郊游法子还当真是个不错的建议,瞧大伙儿玩的多开心呀!”
伯言闻声抬头,恰好见得安月与王程意正说笑着,也不知王程意说了一句什么,忽然使得那向来笑的内敛的安月此时却笑的无比灿烂,连一双眸子都清亮了几分。
好月还在旁边道,“我觉得不论是男子还是女子,总之想笑就开怀大笑嘛,哪儿时时刻刻的去紧记什么笑不露齿哦?开心最重要,先生觉得是不是?”
伯言此时眸光全然注释在了安月身上,对于好月的话听的也不曾太过明白,只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嗯。
好月眼眸深了一声,又接着道,“听人说王大人对我家大姐有意思呢,似乎是因为中意我家大家,这几年来也没想着要什么娶妻纳妾的,倒还真是个痴情的!”
伯言闻言,瞧了好月一眼,又继续低下头来继续做着自己手中之事。
“王大人,倒也是个不错的!”
“是吧!”好月也深以为然的点头,“我也是这般觉着的,王大人前途无限,又对我姐姐钟情,两人若是在了一起,想必日后定会给我大姐幸福的,最重要的,是他并不嫌弃我大姐曾经嫁过人!”
最后一句话,好月说的有些重。
伯言听了,不知为何只觉心中很不是滋味。
本身此事是无关他事的,但听在了耳里,到底是没能忍住的反驳了好月一声。
“安月姑娘乃是个心善之人,过去之事只可说是她命中遇人不淑,如何能教人嫌弃?”
这话一落,又仿似觉着自己这反应似乎太过了一些,又忙是继续接了一句话,“王大人看的也自然是安月姑娘内心的真善美,其余的不过是天意造化罢了!”
什么叫天意造化?这话怎的听着牛头不对马嘴?
好月偏头瞧了一眼伯言,咿了一声,“先生不会对我大姐,也有了旁的感情罢?”
伯言一直从未承认过,她这话问来也有深意。
伯言果然是愣了愣,随即却仍旧做无所谓的模样淡淡说了一声,“怎么,好月姑娘你很是关心这些?”
“那自然是了!”好月点头,“我大姐喜欢先生的事儿,先生你是知晓的罢?我觉得感情这个事儿,喜欢就是喜欢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喜欢咱们就接受,不喜欢咱们便干脆的拒绝,何必浪费大家时间猜来猜去的嘛,先生说是不是!”
“所以你想要同我表达什么?”
“我哪儿同你表达什么呀!”好月干笑一声,“我只是跟先生纯粹的聊聊这个事儿,喜欢就去争取,别等失去了才觉着喜欢的不行,那当真会后悔到骨子里头!”
伯言却不答反问,“瞧来阁下对这种感受倒是十分清楚的紧!”
“是了!”她不否认,“我同北冥夜之间,一直都觉着定然是水到渠成之事,但那年我见着了有旁的女子惦记他,于是我红眼了……紧接着我就失恋了,再接着我就出海了,这不……我在海上之时,一直在想此事,哎!人啊,总是等失去才觉着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