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侍女们侯在左右,上首边娉婷与沈宫辰哭成一团。
在宫里处理事务已然够他头疼,如今回到府邸里还要处理他们母子二人的事情,沈炎文有些不耐烦。
摘了头上的乌纱帽,抄起桌上凉了的茶水,满饮了一口坐在一侧的椅子上,看着侯在屋内的侍女们,冷着张脸道:“都下去吧。”
“是。”侍女们略福了福身子,退出了门外。
等屋内没了旁人,边娉婷也不装腔哭了,只拿帕子抹着眼角,颇有些怨言的看着沈炎文。
“说罢,怎么回事儿,为何会在外与人斗殴?”这话不是询问边娉婷,而是问的自己的儿子。
沈宫辰打心底是畏惧这个父亲的,面对他的沉声质问,立刻就要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可不想被自家娘给拽到了一旁。
边娉婷从座椅上起身,朝着沈炎文走了过去,“夫君从不关心辰儿,你可知辰儿被打的牙都掉了。”
说罢,又要装哭。
沈炎文挥手示意沈宫辰上前,查验了他嘴里的那颗牙,蹙眉:“该换的牙掉了也好,为这等事情也值得哭,和你斗殴的是哪家子弟?”
“是、是——”沈宫辰期期艾艾,不知道该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