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春,留他一口气就成。”锦屏进来交代了一句,转投去了角落里拿了一个空了的酒翁过来。
画春拿着剔骨刀,剜掉了那人的腿骨,在那死囚的面前晃动着道:“怎么样,生不如死的滋味不好受吧,要想趁早解脱,就赶紧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到底是谁让你们送黑疙瘩构陷边大人与明威将军的,嗯?”
可惜,那人依旧咬牙不肯说。
画春气得将白骨扔在了边上那人的身上,将剔骨刀搁在一旁,撂下狠话:“你们不肯说,没关系,咱们就将你们的四肢都砍了,装在这酒翁里做成人彘,将你们放在猪圈里,与猪同吃同住,我看你们还如何嘴硬。”
人彘,放在酒翁里。
边上那人原本以为锦屏抱着空了的酒翁是为了去接血水,实在是没有想到居然是用来将他们做成人彘的。
当场吓得哭喊求饶。
“我说,姑奶奶你们放过我啊,我都说!”画春的剔骨刀虽然没有剜掉他的肉,拔出他的骨头,可是当画春将那块骨头扔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身上也少了一块儿。
哪里还敢嘴硬,不顾另外一个死囚的呵斥,直接向画春与锦屏二人坦白了一切。
晨光熹微,一抹暖阳照进了暗牢内,锦屏与画春对视一眼,拿着那人的口供离开了。
至于那两个死囚,一个奄奄一息,另外一个则是魂不守舍,二人嘴里皆是被塞了核桃,着专人看守,谁都不许接近,更不许有人给他们送吃食。
早朝过后,皇上与诸位大臣不欢而散,变法一事儿自然不可能轻易成功,但苍凌澈有的是法子,直接无视朝中一干老臣,将边柏涵与盛长靖放了,拿死囚一事儿堵了他们这些老臣的悠悠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