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雄心下担忧,牵着驴车脚步生风的赶到家,看着院门紧闭,心头蓦地升起了一抹不安。
“娘子!”赵高雄拔高了嗓门,大力拍门。
竟然没有丝毫动静,赵高雄只觉心急如焚,刚想要从墙上翻过去,便听见大门似乎被人从里面打开。
“相公,你这是在做甚?”苏音盯着赵高雄,后者此时正双手扒拉着墙头。
“咳咳,娘子,你没事吧?”在看见小娘子的瞬间,赵高雄心头松了一口气,随即才发现自己此时动作委实有些不雅,便将手拿了下来,放在身侧,干干笑了两声。
“我在家能有啥事儿?今日怎的回来这般早?那……”待看到一身是伤的驴,惊呼道:“出了何事?小驴怎的一身伤,相公,你没事吧?”
苏音赶紧转身查看赵高雄全身上下,没发现他身上有伤才狠松了口气,转而继续看小驴,看这伤深度,她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气,这得多疼呀,小驴此刻都站不住的倒在地上,真是伤得狠了。
“相公,你快采采止血的药草。”不处理这驴怕是要没了。
赵高雄心虚,赶紧往后山跑去采药草。
苏音抚摸着驴的头安抚,小驴痛苦的蹭蹭她手,苏音更是心疼了。
赵高雄很快从后山采到药草回来,捣碎了敷在驴身上,等忙完,苏音追问道:“相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赵高雄面上有些尬色,“没出事,我是,担心娘子你有事儿才这般驾着驴赶回来。”
苏音想着这二婶的到来,便是明白赵高雄所担心的是何事。
“二婶只身一人前来,有些莫名其妙的。”苏音想到旺财媳妇那一抹算计的笑脸,顿时皱了眉。
“就一人?”赵高雄蹙眉。
苏音点头,“是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