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婆婆的话,旺财媳妇只觉一阵心疼,那可是不少东西啊。
“你定要一件一件都数好,少一件都不成,明白了吗?”瞧着旺财媳妇心疼的小家样,王婆子忍不住呵斥道。
旺财媳妇自是不敢私藏的,这可是县太爷亲自下命令,她哪有胆子忤逆?
县太爷竟然为了刘叶子当了媒妁之人,想必他们之间的关系定然不简单,可刘叶子打小就在村子里长大,不曾离开过,认识的人怕是五个手指头也数的过来,所以那县太爷定然不是为了刘叶子而来的。既不是刘叶子,那便只有赵高雄了。
思及此,王婆子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
王屠户竟还要在县太爷面前告赵高雄的状,真是可笑。
今日便是赵高雄将王屠户打死了,有县太爷在,怕是也无事的吧?
这两个人交情匪浅啊,王婆子突然一下子想明白了其中关键,那便等着王屠户出来后,自己再添油加醋说一番,王屠户定然是恨死了赵高雄。
到那个时候,自己倒是要看看,赵高雄这一家还怎么过安生日子?
王婆子瞧着老二媳妇一脸茫然,忍不住的解说了几句,见着她脸上愁色散去,才收了声。
“麻烦老二媳妇照料旺财伤势,我老婆子老咯,越发不中用了,我去歇着了。”有了应对,王婆子心头一松,倦意袭来,这把老骨头受不住,话落便回了自己屋里歇息。
旺财媳妇赶紧送婆婆回屋,揉了揉酸痛的腰进了屋查看刘旺财状况,探了额头没发热,安心的同时,在心里给刘叶子又记上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