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寡妇,你这不要脸的贱坯子!”刘杨氏吐了一口唾沫。
“大娘,我可由不得你训斥,你要训真该好好训训你家刘叶子,哎呦,你瞧瞧,有赵大哥这般好的相公,还在外头找了四个男子回家,真真是不要脸的贱坯子!”刘寡妇怼道,瞧着因闹着动静而出来的三人,哎呦个个生的粗壮结实,捂住嘴笑继续道,“啧啧,怪不得昨夜村子里多了这般的风言风语呢,瞧这生的,真是叫人瞧了心生欢喜呢,也勿怪妹妹喜欢。”
刘寡妇这般一说,生生将屎盘扣在了苏音头上。
听着刘寡妇这般诬蔑,宋家四兄弟齐齐变了脸。
刘杨氏再也安奈不住,上前去拉扯刘寡妇的头发,边对着她吐口水,“你这不要脸的女人,上赶着爬床找男人的浪蹄子!就该打死你!”
“我家叶子哪是你这种贱蹄子!见着男人就如同狗见了屎般往上扑!”刘杨氏听着她诬蔑女儿气得失了理智,只恨不得打死这出口就喷粪的刘寡妇。
刘寡妇没想刘杨氏这般便冲上来扭打,她想回手,胳膊肘一麻,不知怎的转来剧痛,疼得她痛嚎,接着双脚膝盖处相继转来剧痛,让她站不住的倒在地上,手脚痛得她无还手之力,任由着刘杨氏一阵踢打。
苏音在一旁瞧着瞪眼,没想刘杨氏这般剽悍,打得刘寡妇脸青一块紫一块的,才上前拉住刘杨氏的手。
站在后头的赵高雄将手上不知何时拿在手中的小石子,丢了出去,双眸阴冷冷盯着地上哀嚎的刘寡妇,他下手可不轻,不躺个几日,是无法下榻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