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寡妇扭着腰,向前一步走向赵高雄,瞧他没有同往日那般,避开,心中一喜,“赵大哥,我这腰伤着了,你扶我回去?”
刘寡妇知道这些时日赵高雄都是这个时辰送刘叶子回娘家,她才这般蹲守等他返家的途中。
赵高雄阴笑着伸出手,刘寡妇没注意到他面上的神情,瞧着他往前一步,两人此刻挨得近了几分,刘寡妇心神荡漾,在他大手扶上她手臂之际,顺势往他怀里一倒,心里美滋滋的想,男人哪有不偷吃的,赵高雄也不例外!
只是没有倒入他宽厚的胸膛,只听一声“嘎吱”的骨头闷响,胳膊脱臼了,痛意一下传遍全身,刘寡妇瞪大了眼,痛得她撕喊,只是下一秒,便被他拿着自己的手腕塞进了嘴里,堵了她的声音。
刘寡妇痛得站不住,赵高雄拎着她的衣服,迫使她站着。
此刻的赵高雄戾气全开,如同索命的黑白无常,刘寡妇以为他这是要杀了她,惊悚异常,却又清醒得连他面上的表情都深深的刻进了心里。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
赵高雄阴森森地警告道。
随即用力将她的手臂接了回去,嫌弃将她推一边,大步往家里走去。
刘寡妇痛得泪眼朦胧的瞧着他冷酷的背影,想着他平日里对刘叶子的温柔体贴细心呵护,心里不甘到了极致。
是刘叶子抢走了她的一切。
刘寡妇将这一切的罪名推到了刘叶子身上。
翌日,苏音一早回到家中,赵高雄正牵扯伤好的小毛驴出院子,他想着去岳母家接小娘子的,没想她这般早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