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雄没好气地瞅着眼前出了神的柳良,抬脚踹了一下,厉声道:“还不快去!”
“哎!别再踹了,这腿都要给你踹废了!”柳良回神应了一声,往作坊那边走了几步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回身问:“大哥你是怎么看出来那三个是……”
“没瞎,”赵高雄跟着他一同往米粉作坊里头,顺手再勺了一把柳良的后脑勺,“柳大人,你是当得县令久了啥都丢了吗?练武的人那骨架能同普通的村夫一样?”
“哎!是是是!”柳良脸上带着笑,心情倒是不错,连声应着。
趁着休息时候,赵高雄正式见过那三个汉子,还落场试了试他们三个的身手,可怜这三个护卫跟在苏音后头折腾了一个白天累得不行,晚上还没有空歇息,一头雾水地就被赵高雄按着磋磨了一番。
缘由不过是他们私下见着赵高雄的时候,就要单膝下跪行礼,就冲着这个赵高雄还拎来发作了一番,三人苦不堪言,看得旁边知情的柳良一直在憋笑。
好在赵高雄不过对他们稍加指点,并没有下什么狠手,自然也刻意躲过了他们三个能见人的地方,不然明日被小娘子瞧见他们几个鼻青脸肿的,如何解释得了。
收拾完,便让他们回了东屋歇着了,柳良厚着脸皮也留夜不回县府了。
苏音瞧着赵高雄一身是汗地回屋,歇息一番去沐澡回来,就这么一直坐着不言语,且又三番四次地抬眼盯着正在算册的她,偏生她带着询问望过去的时候,赵高雄又刻意地躲开了她视线。
“相公,你今日是怎的了?”苏音这才起身,自然地取过架子上的布巾替赵高雄擦拭湿发,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