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打听过了,县令大人是因为赵高雄的原因,才压着她相公不放的,她今日就把赵高的名声给搞臭了,看他还敢不放人。
赵高雄和苏音听她这么觉得哭脑袋直疼,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对付。
“你休要再胡说八道,县令大人不会是仅因为几句话就把人给抓了。”听她有败坏柳良名声之意,苏音皱着眉解释起来。
刘氏听了,更是低微的哭了起来,“是是,我家相公是有眼不识泰山泰山顶撞了你们,麻烦你们高抬贵手放我相公一马吧。”
人群中寂静的村民听她哭的这么惨,忍不住跟着唉声叹气起来,望向苏音她们的视线也不赞同起来。
他们可是有不少人见过柳大人几次三番的往赵家跑,说他们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他们是半点不信。
刘氏见村民又向着自己了,眼里闪过一丝得意,面上更加凄惨起来,她突然跪起身来,一步步快速的跪到李婆子面前,抓着她的裤腿哀求起来。
“姑子,我求求你了,你和你主家给你哥哥求求情行不行,你们刘家就这么一根独苗了,你忍心把他克死吗再,你哥哥要是死了,你嫂子我也活不成了,你已经克死家里那么多人了,莫非你就真的忍心家里人都死绝吗?”
“我!”李婆子被她做一个克死又一个克死重重的捶在心上,在烈日的照射下,几乎晕厥。
尤其刘氏现在还污蔑之前护了她一次的刘叶子,胸口闷的简直要吐血,若不是刘叶子牢牢的搀了她一把,她恐怕就摔地上了。
“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可以污蔑我主家,我哥被衙门扣着,是他自找的。”李婆子稳住身子,咬牙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