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周牢头进了先前那女人的家里,躲在窗脚底下听了起来,没想到却听到他们吵起来了。
“这是什么?这是哪个野男人的腰带?”周牢头把刘寡妇压在身下正要亲热,却摸到了被子底下赵宁忘了带走的腰带。
该死!刘寡妇低咒一声,心虚的解释起来,“不,不是的,这不是谁的腰带,是我死了的男人的腰带,我拿出来看看。”
“啪!”影五听到一个清脆的巴掌声,“贱人,真当老子这么好骗吗?一进门就闻到屋里的腥臊味儿了,还有这里,脖子上还弄出了印子,你这个贱人!竟这般糊弄于我给我带绿帽子!”
“不,不是的……”刘寡妇捂着疼得火辣辣的脸,彻底心慌了,摇头否认着。
“贱人,要不是我帮着你,你能从牢里出来吗?你能去牢里收拾了你们村的那个女人吗?刘寡妇,老子给你脸,你还真还蹬鼻子上脸了!”他早就把刘寡妇当做他的妾室养着了,刘寡妇这么做就是给他戴绿帽子,是个男人就不能忍。
刘寡妇?影五无声喃喃道,准备一会儿回去告诉赵高雄。
“周哥,我没有,真是我亡夫的……”刘寡妇被他掐着脖子快要喘不过气。
“贱人,他让你很爽?嗯?”周牢头粗俗的叫骂着,床很快吱吱响了起来。
影卫五没兴趣听他们的床事,沿着他们特有的记号,摸黑回了赵高雄家。
他过去的时候,几人都在等他。
“小五,怎么来的这么晚,可是有什么发现?”开口询问的是行影一,负责盯知府的,还截获了他的一封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