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好,但是我们大夏用的着你们在这里说结交百年交好吗?颜大人,来朝拜议和之前,麻烦先搞清楚一下自己国家的处境,是你们求着我们放过你们,而不是我们大夏求着你们不要再攻打我们大夏。”赵高雄几乎讽刺出声。
众官员不是第一次和赵高雄上朝,但他这么剑拔弩张的样子,他们还是第一次见,皆都好奇的将视线放到了他的身上。
莫不是打了胜仗以后就骄傲了,但他说的也确实是事实。
“你,你,赵将军,我知道你打了胜仗是你们大夏国的功臣,但是你们皇帝陛下还没有说什么呢?你就这样破坏夏蒙两国的友谊,未免太放肆了。”这人瞪着眼睛气愤的看着赵高雄,一张脸被他臊的通红,说罢又带着控诉般看着皇上,在请他发怒治赵高雄的罪。
大夏国最讲究尊卑,赵高雄这么做,就是在挑战皇威。
然而皇帝像是没听到一样,并没有给他们任何的反应,只坐在龙椅上有些呆呆的看着他们。
众官员们看他转变成这副神色,心里不自觉倒吸一口凉气。
又来了,又来了,就是这个看似无害的神情,让你在放松警惕之时给你致命一击。
底下官员全都不敢再吵吵了,颜真俞和其他使节们看皇帝这呆呆的样子,一口痰哽在了喉间上不去下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