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瑶像只小狐狸一样眯着充满狡黠的眼睛,解释道:“就是他们刚才要的啊。他们被打了,不是想让我们赔银子吗?这欠的跟赔的抵消一下。县爷说好不好啊。”
县爷捋着胡子,看看一脸单纯的叶瑶,再看看那几个闹事的男人,晃悠悠的点了点头,道:“是,抵消了。”
“这、这怎么抵消?”
“是啊,我们是来要债的。我们的胳膊都被打断了!怎么能抵消了!算来算去是我们吃亏啊!”
两个男人气得站了起来,一个红着眼睛,一个捏着拳头,所有的愤怒跟不善全部投向叶瑶那边。
叶瑶鼓着腮帮子,假装害怕的向师爷那边退,同时大眼睛盈着星光的对着县爷,楚楚可怜的,“县爷,民妇害怕!他们好凶哦。明明是他们占便宜,他们还在此处叫嚣。想来是陈州人天生彪悍,看不起我们景州的百姓!”
搞事,叶瑶也是专业的。
她说完这些,县爷的脸阴沉沉的了,他怒哼一声,呵斥道:“赔什么钱!按着借据,你们欠他们三十两!这三十两治伤绰绰有余,是他们吃亏,你们占了大便宜!”
“不是,县爷,您可要讲点儿理啊。怎么是他们吃亏!明明是我们吃亏,借据在我们手里!”识字的那个男人举着手里的借据,忍着腿上的疼,大声喊着。
县爷听男人讲理时就已经恼了,他重重的拍下惊堂木,瞪着那个拿借据的男人,声音冷若冰窖,“白纸黑字的,是你们在说抵赖,竟敢说他们错!怎么,欺负我们景州地少人稀,欺负本官人微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