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紧张的大喊,她心虚,叶瑶说的没错,金兰就是他们从背后勒死的。
若是钱县爷相信叶瑶的话,他们不就惨了?
“是不是胡说,请钱县爷过来一看。”
言罢,叶瑶转身,手指着那金兰脖颈上的痕迹,一个字一个字的,缓慢开口:“这痕迹是两道,深的那道是致死的,浅的那道是后来挂在七猫酒坊门外留下的。”
“胡说!你这就是胡说,我妹妹就是在你们七猫酒坊门外上吊的。”金凤尖声大喊,那架势,仿佛是要靠喊让所有人相信她一般。
叶瑶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勾唇笑笑,却最终将目光落在沈如初身上,扬声道:“沈公子是见多识广之人,应当知道上吊后,脖颈上的勒痕是这样的,而非她那样的。”
说着,叶瑶在自己的脖颈上比划了一下。
沈如初温润的眸子几不可查的闪过一抹狠厉,放在背后的手紧紧攥着,一言不发。
是,叶瑶说的没错,真正上吊后,脖颈上的勒痕跟他们造出来的不同。
沈如初现在有些后悔了,他还是太大意,竟然愚蠢的留下破绽。
“这是第一个证明我清白的证据,至于第二个,仵作说人是子时死的。可是子时我们七猫酒坊外面还有人搬酒。”叶瑶又道。
金凤,沈如初的表情此刻都变了。
他们弄死金兰确实是在子时,他们没多想,只觉得第二天人死了,县爷一定会跟着他们的思路,让叶瑶坐大牢。
却没想到叶瑶还让仵作查死亡时间。
现在说子时,他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