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瑶是第一次看这个时代的女人为容貌撕逼,她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的看他们撕。
不得不说,真是古今中外没有例外,女人为了名声容貌撕逼,骂人的话都大同小异。这不,白玉英都拿潜规则说事儿了。
“你、你……你真是过分。你竟然污蔑我的清白!你这个女人才跟那些人睡了呢。我听说你的闺房向来是夜不闭门,就是等着男人爬窗进来。你一直不找婆家,就是人家嫌弃你不清白!”张如意也开始胡说八道。
白玉英听到这话气得肩膀发抖,胸口起伏的,她跺了跺脚,愤懑道:“我们白家有护院,向来是干干净净的,不许外男进入。你少胡说八道了!”
话落,白玉英像是想起了什么,立刻撸起袖子,露出一段银白,直接转身看着钱之初,委屈巴巴的说:“表哥,你看,我的守宫砂还在,我是清清白白的,你别听张如意那个贱女人胡说八道,我们白家如何,姨母最是明白!”
“对了,张如意,你的守宫砂还在吗?你让大家看看啊!”白玉英又盯着张如意的胳膊。
张如意此刻脸色苍白,睫毛轻轻颤动,眼珠子几乎要翻出来了,她真是气炸了。
她的守宫砂没了,不是她不清白,而是先前骑马从马背上跌下来,摔破了那一层。
现在白玉英竟然拿守宫砂说事,她解释必然没用。
张如意气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