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理钱县爷理解,叶瑶他们也都能理解。
“初儿的婚事向来是他自己拿主意,他若不同意,你我逼着也没用,你哥哥更逼不着。你就别担心了,玉英这孩子受了委屈,也需要你在一旁劝说。刚才同我说的那些话,在玉英面前可一个字都不能说啊。”钱县爷抓住夫人的手,沉声交代。
县爷夫人点点头,擦了擦眼泪,哑声道:“我省的。”
“嗯,你懂就好。现在走吧,此事闹得动静也大,我们不能不妥善安排啊。”钱县爷叹了口气。
这种事,若是没别人知道,他们遮遮掩掩的,也能过去。
可偏偏还有个什么张如意的蠢货在客栈闹腾起来。
丢人啊,可真是丢人。
钱县爷夫妇来时,叶瑶已经帮白玉英做完检查。
倒是没有其他伤害,避子汤也喝了。
“英儿,我可怜的英儿。”县爷夫人来时,握紧了白玉英的手,泪眼婆娑。
“姨母,我……我这次是毁了。”白玉英哭了起来。
“好英儿,先不哭啊,你还有姨母呢。”县爷夫人不住的给白玉英擦眼泪。
但是白玉英见到亲人,那哭是怎么都止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