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如何迫不得已?你倒是说说看!”蒋如安目光冷冷的扫过地上跪着的女人。
女人擦了擦眼角的泪,轻叹一声,带着些许无奈的说:“小女子全是让他们逼得。”
“你是何人,谁又逼着你造假售假?”蒋如安拍了下惊堂木,扬声质问。
女人掩面而泣,长长的叹了一声,说着:“小女子叫叶婉儿,是陈州登云县叶家的独女。我们叶家也是个商贾,但如今家道中落,又欠下一屁股债。小女子是被他们逼迫着,才在此处卖假酒。”
叶婉儿是看证据已经在了,再不承认卖了假酒,是会让面前的蒋如安动真怒的。
趁着他们没一个人真生气,她早点承认了,说不准还能得到点儿原谅?
叶婉儿这也算是侥幸心理。
“登云县叶家,本官记得你家卖药材的。你们卖药材的为何去卖酒?”蒋如安问。
其实说起来,陈州登云县叶家,那也曾经是鼎鼎有名的。
登云县药材丰富,卖的最好的便是甘草。叶家曾有一块儿甘草药园,先皇题字做过牌匾的。
当时叶家多么风光。
如今这个叶家就不值一提了,就说叶婉儿的亲爹,吃喝嫖赌,真是无所不沾,好好的一个家最后被他折腾的落败。
陈州几个老牌大家族,提起叶家,那就是一个反面教材。
“蒋大人,小女子也是无可奈何啊,念在小女子也是为了尽孝,又没出什么大问题的份上,您……您就放了小女子吧?”叶婉儿擦着来,厚颜无耻的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