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从现在起,不准发出任何声音。”黑子翼冷喝一声。他真担心自己再听到她这样委屈的声音会控制不住做出什么来。
阿难到了嘴边的委屈只能硬生生的咽了回去,眉眼娇嗔的瞪了一眼黑子翼,黑暗之中看不清楚,但在若隐若现的月光倒有几分风情。黑子翼不自觉的想到阿难仅着单衣开门的模样。喉咙顿时一紧,垂眸专注的瞧着她受伤的伤,掌心微动,内力缓缓的注入阿难的伤口。
阿难觉得伤口的地方热热的痒痒的,刚要开口问,想起阿翼哥的吩咐,扁扁嘴殷切的看着他。
察觉她的目光,黑子翼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浅笑,笑容很淡。却柔和了他整个五官,阿难顿时看呆了。双眼亮晶晶的瞧着他的侧脸、
一条手臂解决了还有另一个,对于另一条手臂,黑子翼自然也是比照办理了。阿难只好忍气吞声的看着自己一件衣服被毁了,但又不能开口。直到黑子翼出声,“好了,还疼吗?”
阿难低头看了看,没什么感觉,然后伸手碰了碰,没有了之前的刺痛,她咧嘴笑了笑,算是回答。
“你可以开口了。”黑子翼给她了豁免权。
阿难立刻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好奇的问道,“阿翼哥,为什么不疼了?你给我用了什么灵丹妙药?”
黑子翼淡笑不语,手指微动缓缓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道,“回顾着点自己,不要受伤了。知道吗?”
“知道了,谢谢阿翼哥。”阿难展颜灿笑。
认真瞧了她一会儿,黑子翼没再说什么,“回去休息吧。”
此时阿难并不想去休息,许是黑子翼刚才那个举动让她心里放松了,她现在想找人说说话,而目前看来阿翼哥是个很好的人选。
“阿翼哥,我不想睡。”
黑子翼扬眉问道。
阿难似乎也没打算让他开口,接着说道,“阿翼哥,我想见叔叔,我想知道怎么回事?叔叔不会做那样的事的。可是我见不到,进了京城,我才知道,见自家人需要有钱才能见到。我去打工,被婶婶看到了,婶婶说我是煞星,老板不要我了,阿翼哥,我想赚钱,我想见叔叔。是叔叔把阿难养大的。叔叔对阿难很好,阿难要见叔叔,阿翼哥,阿难想要见叔叔。呜呜呜……”说着说着,阿难便抱着黑子翼的手臂哭了起来。
这段日子里,她受到了多少的委屈,她不是没有落泪过,可却从未有这般痛快的哭过。这一哭,似乎要把这段时间的委屈全部哭出来一样。
伸手摸着靠在手臂上的脑袋,黑子翼发现自己很快便习惯了这个动作,手上的力道有着他自己未察觉的轻柔。他并未开口,只是静静的聆听着。就如初见她时,八岁的阿难对自己做的一样。
阿难这一哭,哭的收不住了,断断续续的抽噎了小半个时辰才在黑子翼越来越冷的眼神止住了。
两手抹去脸上的泪珠,阿难扬唇笑了笑,“阿翼哥谢谢你不嫌弃我,我没事了。”
幽深的眸子在黑岩之中闪烁着,他忽然伸手拇指轻轻的楷去她脸上的泪水,在阿难惊愕的眼神发到了嘴边浅尝了一口。咸的。
“阿翼哥!”阿难跺脚娇嗔道。见他吃自己的泪水,笑脸顿时宛若红霞,滚烫不已。当一跺脚转身跑开了。
黑子翼并未发觉自己的作法有何怪异,舌尖微动**着咸咸的泪水,有些奇怪,为何眼泪在指尖是滚烫的,含在嘴里却是咸的。
阿难一路狂奔回到房间,用力关上房门之后整个人瘫坐在门口,心宛若要从肚子里跳出来一般,砰砰砰的乱跳。她意识的捂着心口,似乎怕它不小心从嘴里跳出来。滚烫的脸颊烧的她整个人都是热烘烘的。忙爬起身早水盆边捧起水拍拍滚烫的脸颊。脑海里一直闪过的便是阿翼哥含自己泪水的那一幕。
双手捧着粉颊,阿难懊恼的跺跺脚,讨厌,阿翼哥为什么要那样做?她以后怎么面对阿翼哥啊?
微凉的水顺着脸颊滑落,阿难瞧着水中倒影出来的自己,如水的眸子眨了眨。一秒跑到*铺蒙起被子试图让自己忘记这一幕。
ps:小黑,你心动了吗?某灵好倒霉的说,这二十天。手机丢了。新的手机还没到手,接着,住的房子要拆,外面房子那么贵。住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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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夫——那一点点的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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