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先生在场,他们反而放不开。此时,几人闹酒的汉子,已经开始闹了起来。
方桃正准备潜进内院,方五婶却走过来拉住她说道,“改地方了,宁先生走错了,刚才我听见天松在那里说好像看到他进了外院的厢房,你快去吧,莫要错过了机会。”
方桃刚进厢房之中,一阵豆腥味传来,这处早被陌千雪给改成了仓库用来堆放杂物,自然气息不好。
她皱眉暗道:这地方又阴又冷,是人呆的地么,正自犹豫的想退出。然,一道人影扑了过来,上来就是又抱又亲。
“宁先生”的身上夹着一阵酒气热热的,她心里暗自高兴,这次他终于没有推开自己。大概那药终于有用了,还是娘的计策好,让自己穿了宁娘子的旧衣。
这个怀抱热得有些烫人的同时,方桃也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热得很,她不但没有推开,反而还迎了上去。
这地方虽然不好,但,只要成了事,他就必须要给她个交待,她爹可是族老。
外面热闹的喝着酒,里面却是一室的不堪。
两人都是迫切无比,相到扯下对方的衣服……未及片刻,在地上就开始颠来倒去……时候不早,喝洒的人也喝得差不多了。
方五婶一直忐忑的掐着女儿进屋的时辰,见时辰差不多了,拍了拍一边的方嫂子道:“大侄媳妇,我刚才怎么看到有一个人进了那边的厢房,不会是有人想乘机的偷点什么吧?”
方嫂子顺着她的手看去,见那边厢房之中果然像是有些动静,连忙起身。
那可是仓库,是她的管辖之处,可不能出了半点差错。
已是深冬,时辰还早,天却已是全黑,借着外面微弱的烛火,方嫂子看到——
一对男女倒腾之中……
这是?抓奸在地?!
第一反应,发呆一秒。
第二反应,长叫“啊……”
第三反应,骂不要脸的同时关门。
方五婶却冲了进去,推开那就要关上的门,大骂:“宁先生,想不到你平时人模人样,却是头披着人皮的狼啊,居然这样欺负我闺女。”
宁先生?她闺女?方嫂子心肝一颤,完了,难道是先生喝了汤没进屋,走错了路,进了这厢房,当下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想要遮掩,一把推开方五婶,又要关门。
方五婶却把她拔开,冲了进去。
推开还在方桃身上干活的“宁先生”,转头把早已准备好的衣服披在女儿身上,哭嚎开来,“宁先生,我闺女可是黄花闺女跟了你,你可一定要给我们一个交待啊……”
方五婶一口一个宁先生,一口一个交待,让方嫂子后悔得要死,这可怎么好?若是宁娘子知道了,可怎么得了。她被方五婶一个大力推到门槛边之后,一直不敢回头去看,眼泪已如雨下,急得连气都喘不匀。
这怎么得了?哪个不晓得那个方桃儿是个好吃懒做的泼辣货,上头五个哥哥,族老的老来女,从小横草不捻,竖草不拿。
妹子心善,又是从外乡被捡来的冲喜娘子,到现在还没圆房,以后怎么能够在这大院中立足……
方五婶这样大的嗓门,分明就是要说给人听的,外面那些还在吃酒的人自然是早就听到这边的动静,纷纷朝这边涌来。
“怎么回事?听方五婶的口气好像是宁先生睡了桃儿?”
“不可能。宁先生为人最是正派,可不要在这里胡说。”
“会不会是酒喝多了……”
人群一边议论纷纷一边显这边走来。
也就只是说话的工夫,门口就集了十来人。
方五婶见“宁先生”迅速的穿好衣服,捂着面,一瘸一瘸的往门边挤去。
暗想:这宁先生身体还真不是一般的弱,就那么倒腾一会子,这腿都站不稳了?不过,身体弱更好,以后全得听她女儿的。
不容多想,她冲上前去,一把拉住“宁先生”,喝斥道:“宁先生,你这是想吃干抺净么?门都没有!”
方五婶本就是个大嗓门,现在又是惟恐天下不知的样子,自然是扯着嗓子在那里嘶吼。
“宁先生”对她的嘶吼,却是充耳不闻。
他头也不回,一只手捂着面,一只手却不停的拨方五婶抓他衣裳的手指头,想要早早离开这是非之地。
方嫂子此时已从晕晕呼中醒过神来,抺了把泪就也冲了过去,帮着“宁先生”一起拔方五婶的手指。她侥幸的想,只要宁先生现在走了,众人没抓到现场,说不定,说不定,此事还能善了。
“你们几人这是在干嘛?”保长和族老也被惊动了,几人也朝这边走来。
“还请保长和族老做主啊,我闺女被宁先生这披着人皮的蓄生给……呜呜……”
几个后生娃,连忙提着烛火在前面为保长开路。
人群中有一个眼尖的,借着晕晕的烛光从捂面的缝隙处看清楚了“宁先生”的模样,惊呼:“哟,这不是李开石么?”
毕竟都是一个村里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只要见点光,略一看就认出他的真实身份来。
“是啊!哪里是什么宁先生?”另一人也看清楚了。
“方五婶,你的老眼晕花了吧……”人群中有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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