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许采儿自信的说,“一样的东西,可以用更低价格买到更好的,为什么还要用更高的价格买到不是那么好的东西吗?当初他们决定模仿悦君楼,就是一场败笔。我们的这场活动让他们连着两天没有生意,为了生存又或者是拉客户,他们一定会比我们做出更低的折扣。但是他们肯定不敢相信,我已经把折扣做到最低了,他们只要往下面降,就必定是赔本的买卖。”
许采儿说完后就离开了,慵懒的说:“走吧,该干活了。”
第三日中午,曾倩倩再次忍不住跑过去看对面的情况,果然发现李记酒楼终于按捺不住了,挂起了打折的牌子。而和许采儿说的一样,挂一样折扣的牌子根本没有人去,不得已,他们只能再次降低了折扣。
这一次,他们的生意终于有了回转。许采儿端着一杯茶站在窗口,悠闲的看着对面。曾倩倩紧张的问:“采儿,这几天原本属于咱的客人都跑对面去了,这可咋办啊!”
“急什么,好戏才刚刚开始。”许采儿嘴角勾起,转身离开。
他们手中拿的材料都是曾倩倩提供给他们的,接连几日的打折活动必将让他们经受不起,为了赚取利润又或者是保底,他们定会选取更加廉价的菜来替换,到那时,也就没有人可以救他们了。
打折活动正在持续进行,到了第八天,悦君楼收了打折的牌子,价格重新上到了让平常人触碰不到的地步,可是这些人已经喜欢上了悦君楼的饭菜,倾家荡产的去悦君楼吃饭必定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们开始大批量的朝着悦君楼对面的酒楼去。
曾倩倩每日看的都心急火燎的,但是见许采儿始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也就没那么担心了,可每次看见对面生意火爆还是感觉到心焦。
第十二日,对面的酒楼出事儿了。
有人反馈味道变了,同时也有人吃坏了肚子。听说对面的老板和客人吵起来了,还把人给轰走了,半两银子都没有赔。
第十三日,有人报了官,李记酒楼的名声臭了。
第十四日,无人再去李记酒楼。
许采儿打了个哈欠,勾起了嘴角,道:“收网结束。”
经过李记酒楼这么一闹,悦君楼的生意更加火爆了。许采儿请员工们好好的吃了一顿,又给他们加了月银。所有的人都很高兴,唯有曾倩倩麻木的坐在角落里,不说一语。
许采儿多看了她两眼,忽然想起来,这段时间曾倩倩的糕点铺生意不错,但是始终没有给自己换套新衣服,也没有给四叔添置过什么东西。
她看起来过的比先前没有开糕点铺的时候还要艰难。
许采儿多留神了些,当晚便借着高兴为借口约上了许海民到家里吃饭。酒过三巡,许采儿借着酒意说:“四叔,四婶儿现在也挣了不少钱,你就别那么抠儿了,带着四婶儿上城里多做两套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