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子归更是火上烧油一般,急红了眼,“贺兰图,你什么意思,你别忘了你现在在哪里?要不然我俩重新比试,你敢应战?”
许采儿没想到他俩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此时倒像个孩子一样,争强好胜。
贺兰图自然也不甘示弱,“我怎么不敢,时间地点?”
太子一见二人都如支楞着翅膀的好斗公鸡一样,这可不成,在这里闹事,皇上怪罪下来,谁也担当不起,他忙上前和稀泥。
“二位,都消消气,以和为贵,时间也不早了,宫里的宴会也快到时间了,我们还是准备一下就启程吧。”
阳子归向太子一拱手,“太子殿下,在下一会没忍住,望殿下不要怪罪。”
贺兰图也暂时偃旗息鼓,瞪了他一眼去请东楚公主出来。
阳子归趁机想低声问许采儿,“你是何是认得了这个贺兰图,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许采儿:“子归,你是不是健忘,上次我就是被他关押还差点被火烧死。”
一脸委屈。
阳子归的脑子这时才正常运转,原来都被贺兰图气疯了。
东楚公主戴着面纱从里面出来,跟他们行了礼,也未开说话,直接就上马车了。
许采儿别说看见脸庞,连个声音都没听到。
贺兰图陪在太子左边,阳子归陪在右边,许采儿跟在阳子归旁边。
贺兰图刚才的怒气还没有消,看见许采儿心中一动,“阳将军,我和采儿姑娘可是旧相识,而且采儿姑娘还曾为我医伤,精心照料了我好几日,她的恩情我时刻铭记在心,一刻也不敢忘,采儿姑娘,不知你最近可有时间,我必上府去重谢医伤之恩。”
他说着隔着太子和阳子归两座大山,把目光送到许采儿身边。
他这话不止是阳子归听了会误会,太子听了也要多想。
阳子归的脸色沉了又沉,双手握紧,手上的青筋暴跳,像要撑破血管炸裂开来。
许采儿赶忙解释,“子归,我当时就是为了打探你的消息,才装成医女混到他营中,我是曾经给他医过伤,不过并未照料他几日,只是做了医女该做的事情而已。你不要被他骗了。”
阳子归知道后面的事情,却不知道前面的事情,他还是很生气,是生气许采儿这些事情都没有好好地跟自己说过,她那次偷偷地上边境寻他,是一次多么冒险的经历,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原谅了她,她竟然还瞒着自己这么多然险的事,不过现在也不是责问她的时侯。
轻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脸色依然没缓和的迹像。
太子一看他们的官司可真不少,不能再由着他们瞎闹,就把话题岔开,跟贺兰图谈起了东楚国的地理风貌,盛产什么东西,这才把贺兰图的注意力引开。
贺兰图一谈起自己国家的特产,便如数家珍一般,还有此次前来所带的礼物都有哪些,专门挑了其中贵重的送给太子。
太子自然是推辞不受,“太子,我这礼物不在礼单上,是我私人送给你的,望不要拒绝。”
太子这才收下,也还了他一件礼物,俩人倒像是相见恨晚的朋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