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采儿的好奇心一下子又被激发出来,“看一看嘛,智勇双全,我倒想看一看这“智”在哪里啊。”
她一伸手夺了过来,展开一看,原来是一篇文章,“邹忌修八尺有余,形貌昳丽.朝服衣冠,窥镜,谓其妻曰:我熟与城北徐公谁美?……”
她知道这篇文章,说得是“邹忌讽齐王纳谏”
不过她不记得具体是什么,就记得这一句“我熟与城北徐公谁美?”
看了一眼阳子归,“当然是将军美矣。哈哈。”
“你又在断章取义,就知道你们女人肤浅,其实此篇文章讲得是关于广纳言路的事情……”
“好了,我不听,我不听,其实我会的诗词更多,你看着,我七步成诗。”
许采儿打断他,狡黠地看着他,“你数着步数,我来念诗。”
阳子归知道她不爱听这些治国齐家之道,便住了口,“许采儿,你以为你是曹植,还七步成诗,一会儿看你怎么收场。”
一副看戏专用脸。
“学画宫眉细细长。芙蓉出水斗新妆。只知一笑能倾国,不信相看有断肠。
双黄鹄,两鸳鸯。迢迢云水恨难忘。早知今日长相忆,不及从初莫作双。”
“哈哈哈……”许采心在心里暗乐,咱不会写,还不会背吗。
她有模有样从桌子这边走到那边,刚好走了七步,把这首词刚好背完,看着阳子归惊艳的眼神。
“将军,怎么样,是不是不敢相信,其实我也不敢相信,你知道神笔马良的故事吗?马良他为什么作画那么好,因为他有神笔在手啊,我刚才就犹如神笔在手,突然就神来之笔,做出了这首诗。”
阳子归被她真真假假的话弄懵了,就算是这首词不是她作的,要一下子背完整一首词也是不容易。
“采儿,看不出来,你这小脑瓜里还有这等文采,还真令我刮目相看。”
他走上前来,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娘子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惊喜?”
“什么娘子,谁是你娘子,我们还没成亲,我可是随时会改变主意的。”
许采儿一闪身,坐在椅子上,冲他做鬼脸。
“是哪个刚才还跟本将军说,当然是将军美矣,这么快就不承认了。我看你往哪里躲。”
他紧靠着许采儿挤到一张椅子上,许采儿起身把椅子让给他。
他一伸手揽过她的腰,许采儿一下子跌坐在他怀里。
外面阳光明媚,枝叶斑驳,屋内旖旎生香。
很快到了晚膳时间,李氏跟许采儿提起赵氏病重的消息,准备回家一趟。
“娘,你等我几天,我跟你一起回去,明天肯定不行,明天有宫宴,要不就后天,你跟小姑先去采买一些礼物,等后天等我一起回去。”
李氏善良温婉,一向都听女儿的。
“好,就依采儿。”
许超松和许超念一听可以回老家了,是不是不用练功习字了,马上兴高采烈。
“娘,我俩也想念奶奶,我俩是不是可以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