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颇为不满。
然后看见门口的侍卫如刀剑一般的眼光瞟了这里一眼。
看来今天是有来无回了,既使如此那就将计就计,留下来走一步看一步,反正阳子归需要时间养伤,正好不宜舟车劳顿的。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许采儿顺水推舟。
他们移步到内阁里,准备给太子医治,正在此时,贺兰图突然出现。
远远地就看见了许采儿,他那深蓝色的眼眸里立刻就冒出光亮来。
“采儿,你怎会在此,看来我们是真有缘啊,是拆不散的鸳鸯呢。”
许采儿一见是他,心里马上明白了,这太子怎么会知道自己医术高超的事情,就算是知道,定然也想不起要留下她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治病,那不是有点太冒险了。
定然是因为贺兰图从中做梗,他不想让自己离开东楚,所以故意以太子治病为借口留下自己。
想到此她对贺兰图更是没有一点好脸色,眼眸里全是冷漠的冰渣渣。
“贺兰小贼,你的脸可真大啊,竟然恬不知耻到如此地步,你的良知呢,你的人生底线呢?算了跟你也说不明白,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良知,更不知底线为何物。”
她的一番话不止是惊到了贺兰图,把莫寒云都惊呆了。
这位许姑娘所说的话怎么有一点似懂非懂呢,却莫名的很爽快。
贺兰图不敢再提她两个弟弟的事情,一时间不知用什么方法来留住她,“采儿,我并非你想的那样,我对你可是真心的,只是与你相遇恨晚,你考虑一下。”
许采儿对他的话已经听够了,不想再理他。
转身对莫寒云说道:“太子殿下,我为你诊脉,劳烦你伸出手来。”
莫寒云正在聚精会神地看戏,没想到突然轮到自己了,愕然一愣,马上反应过来。
将手腕放置面前的桌子上,许采儿掏出一方绢帕覆于他的手腕之上,隔着这绢帕仔细诊脉,又问了一些日常饮食的问题。
“可失眠多梦,夜不盗汗?可有厌食之症?”
莫寒云都一一回答了,许采儿最后判定他是阳气不足,阴气有余,开了一个方子交于他手上,他看了一眼,“许姑娘,你开的这方子与他们大同小异,只是多出一味食弓子,这是何意?”
许采儿一愣,眼眸里闪出一丝惊奇,“太子,你也精通医理?”
莫寒云忙摆手,“哪里,只是久病成医,略懂一点而已。”
哦,那倒也是。
“太子放心,我的方子你大可以拿去让其他医者研究,若有不妥,我会负责到底。这食弓子一味药一般医者都很少用,因为它不好找,它生长在极寒地带,对太子的病有奇效,我是只管开方子,找药的事情我不负责。”
莫寒云看了她一眼,觉得她这么清秀的少女模样,却有此等医术,心中不由生出一些敬佩。
许采儿还担心着阳子归,看完了病就想赶快回去,起身向莫寒云一拱手,“太子殿下,民女告辞。”
“且慢,太了殿下的病还未痊愈之前你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