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巧指着一旁的辣椒跟肉,说:
“你做个辣椒酱,里面放点儿肉。其余的不用你。”
“我……”柳琋心虚的看着她,摊摊手,道,“没做过菜。”
“……要你何用?起开!”云巧真是无语了。
信誓旦旦要帮忙,本质就是个小白,这不开玩笑嘛。
懒得跟她磨叽,把烧火这样没技术含量的活儿,交给她,自己开始和面。
舀出两碗磨好的玉米面,加些白.面,再加点盐,搅拌均匀。
等水烧沸,把开水一点一点的浇进盆里,迅速用筷子搅拌,就如同和饺子面一样。
把玉米面都烫熟,确定没有干粉后,揉成面团。
柳琋再旁看着,瞅着黄乎乎的面团,问:
“这是要做啥?”
“不告诉你。”云巧故意翻个白眼,继续干活。
面团放在案板上醒发,云巧开始在厨房“造反”。
翻来覆去的找东西,终于找到一个类似漏勺的勺子。
眼儿比漏勺细,不过对付用吧。
用勺子的背面,把团放在上面来回蹭,让面条从勺子的小孔里漏到锅里。
水正沸腾,面条掉进去跟着一起翻滚。
等所有面都煮熟、捞出过凉水。
这功夫,云巧剁肉、剁辣椒。
抬头看着几个婆子,问:
“有酱吗?”
“有,有,昨天买的。”赵婆子边说边从柜子里拿。
云巧一听“买”,蹙眉道:
“你们没做酱,自己买?”
“哎哟,黄豆多贵呢,再说酱筷子费事儿。买点吃就行呗,又不能顿顿吃。”赵婆子顺口回答。
云巧听到这话,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都说越穷越会过,敢情这北芪民风不是如此。
穷、懒,全都占聚了。
能过富有就见鬼了。
云巧懒得跟她说话,生怕再把自己气个好歹。
辣子肉沫酱做好,云巧瞅着赵婆子,道:
“一会儿张友良回来,让他去找我。就说云巧来了,知道吗?”
“是,是。”赵婆子点头,一脸敬畏。
云巧端着盆出来,看着柳琋,说:
“做酱费事?辽东府家家户户年年做酱,我咋没听说谁家嫌做酱费事了?”
柳琋明白她的怒火,一边领路一边说:
“你啊,跟他们计较啥。这几个就是过来帮忙做饭的。每天三顿饭,一个月八十文钱,便宜。”
“便宜也不能这样啊!”云巧气的翻个白眼,“不想着帮忙省钱,咋好意思要钱。”
“好了好了,你要是看不惯,一会儿你做酱筷子?”
“我是想,可时间不够啊!”云巧咬牙,不住的摇头。“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北芪那么穷,谁也不怪,就怪自己,活该!”
“好好好,活该,活该。”柳琋附和。
来到一处屋子,柳琋用后背把门拱开,带着她进来后把托盘放在桌上,道:
“行了啊姑奶奶,你快别生气了。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回来,你给我留点。”
云巧闻言蹙眉,不解的问:
“你干啥去啊?”
“人有三急。”柳琋说完,转身就溜。
云巧无语的叹口气,抻哆了一句“懒驴上磨屎尿多”后,便成面条打算先吃。
一碗玉米面面条,配上刚炸的酱,绝了!
就在她无限yy的时候——
“怎么,吃独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