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自己会看不对吗?干啥一个两个都不信我,连我娘也不信我。
“换做是我,我也不信。”
为啥?
云巧无语。
功德簿说积累的太慢,让她抓紧时间。
她暴露自己会看的本事,多找些“生意”,难道有错?
“没错,但你表现的太刻意,而且看上去,整个一缺心眼,谁会信?”
嘿~!你咋说话呢,我咋就缺心眼了?
云巧等了半天,回答她的是一阵沉默。
知道杨蔓不会再开口,气的直翻白眼,回到谈事屋。
坐下之后突然想起杨茂的话,伸手敲了敲罗盘。
“干啥?”
语气不佳,态度不好,差评。
“有事儿说,没事儿别打扰我。”
啧啧啧……
脾气真大!
没啥,就想问你南疆战况怎么样?
杨茂那会儿说战事吃紧,她真的有些担心。
本以为能得到些什么信息,没想到——
“我又不是千里眼,什么都知道。别喊我了,忙着呢。”
忙?忙啥呢?
等了好一会儿,没有回应,云巧无语的趴在桌上。
信息不发达就是难,想知道个南疆问题,除非本人过去,否则听什么都是碎片化。
信,不理智。
不信,又忍不住去想信。
真是太难了。
最后实在没法子,把纸笔拿出来,给轩辕晔写回信。
中秋前王管事给的信,到现在她才想着写,估计人家收信后,又得吐糟她双标。
想到这儿,倒是冲淡了一些担忧南疆战事的心情。
磨墨,动笔写字。
从中秋前到最近,事无巨细,什么都说。
至于她跟功德簿的事,有所保留。
都说女人会有秘密,估计这个就是她的大秘密吧。
写了足足六页纸,最后不忘提及让军医给张友良看“癞子”的事。
她相信张友良的毛病能治好,他们家没治,也是因为银钱。
全部写好,吹干墨迹,装进信封。
许是因为写过信的缘故,最开始的担忧,减退了不少。
把东西收好,信件跟账簿放在一起,这才去操作间转悠。
那边人多,大家聊聊天,总比一个人闷着强。
中秋节后的第一天复工,大家跟以前一眼,忙忙碌碌。
云巧也不好意思站着不干活,就帮着刷刷坛子,洗洗东西。
时间过得倒很快。
两班交接的空档,不少人问云巧,啥时候家里摆桌。
面对这个问题,云巧耸耸肩,老实的回答:
“暂时不会动这个想法,我娘才醒、病没好,最近肯定不摆桌。”
众人闻言表示理解,谁都没再追问。
张庆年媳妇带着本班的人,简单说几句后,便开工干活儿。
她自己走过来,拿了一个布包,说:
“妹子,这是大家守夜那段时间赚的银钱。我跟刘柱子媳妇一起收的。大家一直决定,作坊的三个铜板不要,只留村里给的两个铜板。都在这儿呢,你数数。”
云巧闻言惊讶,正好赵川过来,看着布包就明白咋回事儿,不住的点头,说:
“是啊东家,这钱村里出没毛病,可不能让作坊出,更不能让你出。都收上来了,你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