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没事儿。”医魂摇头,漾出一抹笑容道,“姑娘别担心我的身子。只要我不太累,都不是问题。”
“可是你刚才……”
“我下午会找地方休息。”医魂保证。
云巧见她心中有数,放心的点点头。
可随后,又长叹口气,说:
“你休息了,那些郎中又啥也不是,帮不上忙!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带他们过来。”
医魂闻言没有客气的点头,道:
“的确不该来。”
云巧见她这么直白,轻声的问:
“他们从来到现在,都干啥了?”
话落,医魂无奈的看着她,摇头道:
“算了,属下还是不说了。说出来以后,姑娘会生气的。”
“不会不会,你说就是。这跟他们福利挂钩,我得知道到底咋回事儿。”云巧直言。
他们这些人活着回去,每户是要免除税粮一年,还要免费孩子一年学堂的束脩。
这些银子,都是轩辕晔自掏腰包。
她可不能让自己家的银子,打水漂!
医魂见她坚持,点点头,说:
“好吧,既然姑娘想知道,那属下就说了。从我们这些人进来开始,他们就象征性的把了几个人的脉。接着不知道谁提及,后面还有,就都走了。”
“王郎中见状,就跟钱郎中说,让他去问下后殿的郎中,都开锅什么方子,接下来我就听说,姑娘您在后面发火了。说来真可笑,王、钱二位郎中不看方子,怎么就轮到了他们?”
云巧听到这话,无语的摇摇头说:
“所以我才生气啊!”
医魂把灶台放的水碗拿过来,又喝下去后,道:
“不诊脉、不查看病人,光琢磨药方有什么用?无稽之谈”
来就是治病救人的,研究方子也没什么问题,可全都围着研究方子,那就太过分了。
云巧微眯着眼睛,想着该如何敲打一下他们。
不管咋地,来都来了,必须干点正事儿。
正琢磨着,肩头突然重了许多,原来是医魂靠着她。
“姑娘,属下觉得这次的时疫,不是那么容易根治。”
骤然听到这话,云巧秀眉微蹙。
“怎么讲?”
“他们每个人的症状相同,但仔细把脉,还略有不同。”
说到这儿,医魂打算坐直身子,却被云巧按住了头。
“就这么靠着,我不累,你继续说。”
医魂嘴角微微上扬,深吸口气,继续道:
“刚才的吕义平,据落枫说他发病最晚,可偏偏他最严重。刚才属下用针灸的法子给他……”
医魂详细说着自己治疗吕义平的经过。
云巧听得云里雾里,但她话里的内容听明白了。
就是这些人,看着都像得了伤风感冒,但各自后来发展不一样。
就像吕义平,他的心肺受损,如果不是今天医魂在,保不齐这人就没了。
如果这病是时疫,那大家应该都一样才对。
云巧深吸口气,纳闷的呢喃:
“到底哪里有问题呢?”
“属下也不清楚。”医魂摇头。
若兮拎着桶出来,掀开锅盖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