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云震摇头。
见媳妇儿欲走,急忙凑过去偷个香,说:
“兔子烤好了给咱娘送回去,她喜欢吃。”
柳琋心里有事儿,胡乱的点点头,算作答应了。
出了作坊,柳琋急急忙忙朝家走。
走到原村西柳树跟前,就看到了姗姗来迟的若棠。
柳琋松口气,停在原地等她。
见她手里拿着糖罐子,挑眉问:
“怎么回事儿?咋这么久?”
若棠屈膝行礼,轻声地说:
“张来旺出外‘做工’的事儿,属下得帮他宣扬一番,所以耽搁些功夫。”
柳琋闻言了然,悬着的心,也算放下。
张来旺在他们成亲那天,跟宫里的太监,说了好多关于云家的事儿。
反正只要他知道的,都说了。
宫里传旨的太监,谁派来的,带了什么密令,大家心知肚明。
先是问了云家三子,接着就是作坊,再然后便是云雷的准媳妇儿婉姑娘。
张来旺见钱眼开,不管那个。
可这些事儿,若是传回到京城,宫里那位稍微琢磨,都是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儿,柳琋冷“哼”一声,道:
“你做的不错。这张来旺老哥儿自己,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既如此,就在那边做事吧。管吃管住还能管狼群,每天累到极致,也就不会四处瞎巴巴了。”
若棠闻言颔首,深吸口气,说:
“魂首,您对他还是太仁慈了。以他昨日的行为,直接宰了都不为过。”
柳琋摇摇头,抿唇道:
“到底是在农家,还是不要那么血腥暴力的好。这事儿你知即可,府上不要提及。”
“是。”若棠满口应下。
二人往回走,柳琋瞅着远处的大作坊,眉头微蹙。
宫里来的太监,已经为了慢性毒药,他不敢乱说。
至于这位多嘴的张来旺,也因为自己的嘴巴,自食恶果。
虽然有些麻烦,不过不见血就最好。
不然,村里这么多的村民,难保大家不会议论。
回到暖房时,縢婉柔已经把篦子支好,准备烤肉了。
王大福他们也都到了,各自拿着板凳,自己找地方。
云巧见若棠回来,不禁抱怨的道:
“干啥去了那么久?我问婉柔姐,她都说没看到你。拿个白糖需要这么长时间?”
若棠闻言耸耸肩,轻声的解释:
“让小姐担心,是奴婢的不对。刚才回家取东西的路上,看到了张来旺。”
云巧拿白糖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把糖罐子放在一旁,问:
“咋,他难为你了?”
若棠摇头,“没有的小姐,他不敢。”
云巧点点头,煞有其事的道:
“他若是敢惹你,那就是皮子紧了。我跟你说,下次再看见,他不招你没事儿,只要招了你,就收拾他,不用客气。”
若棠笑着颔首,算是回应。
王大福起身凑过来,道:
“你要这糖罐子到底要干啥?”
“弄些好喝的。”云巧边说边把锅放在小炉子上。
从隔壁屋子拿过来的。
用炒勺熬煮,还挺合适。
若棠再旁帮忙,轻声地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