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你撒谎,爹爹一生只有娘亲一个女人,你不过是个贱婢,生来就是伺候人的贱婢。”花露珠的一番话,狠狠刺激到了花聘玉,她状若疯癫,双手挥舞着要去钩花露珠的脸蛋。
长长的指甲还未碰到花露珠的脸,就被她齐根折断,“哈哈哈,姐姐,我本该叫你一声姐姐,可是你这样恶毒淫贱的女子哪里配我这一声姐姐。姐姐,妹妹以后会好好服侍你的,世子如此苦心将露珠送到你的身边,不就是为了好好服侍你吗?”绣花针不断刺下,在花聘玉洁白的肌肤上留下密密麻麻的青紫小点,花露珠却如同作画入迷一般,爱不释手。
赵梓墨带领一众手下马不停蹄的赶了一整日的路,直到夜色沉沉才吩咐众人停下安营扎寨。至于马车中不时传来的凄厉惨叫,则被他彻底忽略了。
京城文渊坊李府,青柠用过晚饭,就让丫头服侍着睡下了。毓亲王下午的时候,又来了李府,只是青柠拒而不见,毓亲王闯进了青柠的闺房,也没找到人。因为青柠一听说毓亲王来了,便立刻去了后花园的玻璃花房,直到毓亲王离开李府,才回了自己的绣楼。
白洐的身影凭空出现在了青柠的床边,看着床榻上安然入睡的小女子,白洐伸出手抚摸了那柔顺的青丝,拿起一缕青丝放到鼻端轻嗅,印下一个晚安吻后,白洐消失在了青柠的闺房。睡梦中的青柠似有所觉,嘴角露出甜蜜的微笑,沉沉进入了自己的梦乡。
“主子,你醒了,奴婢服侍您洗漱。”春波领着小丫头们进了青柠的卧室,服侍自家主子起床。
“主子,昨日初选结束,结果已经出来了,春竹一早就过来了,等着见主子呢。”春缕服侍青柠梳发,带好头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