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日淫僧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好事,心情好的很,精力也异常旺盛,听着小姐在床帐内被淫僧折磨的娇喘呻吟,她害怕得身子都在发抖,淫僧不知从哪里得来的诸多折磨女子的手段,一样样施展开来,小姐每每都被折磨的晕死过去,小姐晕倒后,淫僧若是已经尽兴自然就与小姐大被同眠,可最怕淫僧还未尽兴,立刻就会将她拉紧床帐内继续折磨,那淫僧似乎修炼什么邪派功法,每次与女子合欢后,都红光满面,精神焕发,可是她被淫僧折磨后却全身酸软,身子中似乎有生机在不断流逝,服侍淫僧一回,好多天都缓不过来那股懒怠乏力,三日前被那淫僧给强压着要了一回,现在她还觉得身子酸疼,浑身无力。
“雀儿姑姑,你看这些栀子花开得多漂亮,燕儿摘了几朵回来,我给雀儿姑姑带上,雀儿姑姑长的真好看,比娘亲还要好看。”燕儿看了满园春色,浑然忘记了刚刚的不开心和害怕,调皮的在雀儿发髻上簪了一朵开的正好的洁白栀子花。
雀儿慌忙抹去眼角刚刚沁出的泪水,不能让小小姐看到她的泪水,小小姐是个乖孩子,从小姐乖巧惹人疼,只是太胆小了些。
“多谢小小姐赐花,奴婢不过是个服侍人的丫头,那里配带这些盛开的鲜花,不如小小姐再多摘一些其他的鲜花给小姐送回去,小姐看到小小姐如此孝顺,定然会很开心的,以后也会更疼爱你的。”
雀儿用手中帕子为燕儿擦去额头跑出的一头汗水,又将头上的栀子花拿下来,小心放进了贴身带着的香囊中,栀子是纯洁淡雅的花儿,就如同她所期待的爱情一样,可惜她这样的残破之身,如何还配得到世间美好的爱情,就让这朵栀子花永远悄悄开在她心底最隐秘处吧。
燕儿分明看出雀儿姑姑十分喜爱这栀子花,可是雀儿姑姑却不肯带着,反而摘了下来,这让她十分迷惑,“雀儿姑姑,娘亲不喜欢带花的,燕儿不止一次看到娘亲一朵一朵揉碎了那些开的娇艳的花朵,满手沾染的都是鲜红的汁液,好似流血一般,燕儿好害怕那样的娘亲,燕儿不要给娘亲摘花回去,这些花儿开的这么美丽,被娘亲毁了多可惜,还不如让它们好好开在花园里呢。”
李青楠对母亲倒完苦水,刚走进花园就听到了女儿如此说话,心中怒火腾的一下就烧了上来,女儿才刚刚六岁不到,如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定然是雀儿这个贱婢在挑拨她们母女的感情,真是该死的小贱人,不要以为她不知道,这小贱人在服侍沅溶大师时是如何风骚放荡,惹得那淫僧食髓知味,死命折磨的她下不了床,“贱婢,我们母女的感情何时轮到你来挑拨,还不快石子路上跪着反省去。”
李青楠一个耳光打的雀儿嘴角渗出了血迹,雀儿摸着被扇的红肿的脸颊,无声跪在烈日下的石子路上,春日的暖风吹在身上,雀儿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不过瞬间,刺痛的感觉从膝盖蔓延开来,淫僧在她身子里留下的折磨远远没有这么快就消散掉。
“娘亲,不要罚雀儿姑姑,雀儿姑姑什么也没有做,雀儿姑姑只是带燕儿来花园里摘花,娘亲您看,这是燕儿刚刚亲手为娘亲挑选的,娘亲喜欢吗?”
燕儿将一捧亲手挑选的鲜花送到李青楠面前,渴望娘亲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