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姨娘只当没听见刘嬷嬷的咒骂和唾弃,嫌弃她脏,可是刘嬷嬷那老货为了姑母当年还不是被山匪那样糟践,又哪里真的比她干净一分了,唇角溢出一抹冷笑,随即放轻声音柔柔唤道:“姑母,玉儿来了。”
窗外严橙和严绿已经不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现场直播了,却仍然被恶心的差点连隔夜饭都吐个干净,“世上怎么会又如此淫荡无耻的女子,简直颠覆我的三观。”严橙瞬间觉得这莳花院的一草一木都是脏污的,包括他和严绿藏身的这株银杏树都被屋子内的两女一男给污染了。
“嘘,小点声,惊到那屋内的狠毒妇人事小,坏了公子的大计,你我这些日子的功夫都白做了,”虽说屋内的人忙着办事听不到,可是公子安排的大戏马上就要开始了,整个莳花院都被公子设下的阵法完全笼罩住,他们可不能坏了公子的大事,“今夜过后,我们就可以离开这个肮脏污秽的地方,再也不用监视这个让人恶心的女子,你抱怨什么,快按公子吩咐行事,那妇人和院子里的老奴已经中了我们的秘药,夜宴结束之时,一切必须了结。”
一个时辰后花聘玉含泪服侍姑母睡下,哼,母亲和儿子一样变态,都不是好东西,最喜欢凌辱折磨她,若不是自己的好姑母打着如意算盘将她接入赵国公府,她一生的悲剧命运也不会就此拉开帷幕。
屋内的蜡烛突然无声自灭,窗外的月光彻底隐身不见,整个莳花院陷入一片漆黑,玉姨娘突然害怕的想要尖叫,可是想起姑母的狠厉性子,她不敢发出一点响动惊动,否则等待她的又是无穷无尽的折磨。
坐在床帷内侧的玉姨娘将身子不着痕迹的一点一点挪出了床帐,丝毫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刘嬷嬷,刘嬷嬷,”玉姨娘悄无声息出了内室,姑母办事时一向将身边服侍的下人打发的远远的,只留刘嬷嬷一个心腹服侍。
花聘玉叫了许久也不见刘嬷嬷的影子,“奇怪,老刁奴躲到哪里偷懒去了?”
“玉姨娘,你找老奴,”刘嬷嬷突然无声无息出现在花聘玉身后,吓的她差点尖叫出声,“姨娘怎么自己跑出来了,老夫人最是喜欢姨娘服侍,姨娘还是赶快回去为好,否则被老夫人发现,姨娘少不得要受些折磨了。”
刘嬷嬷的话让玉姨娘忍不住身子又是一抽,正要抬腿返回内室,却突然颤抖着指向刘嬷嬷背后,惊惧道:“嬷嬷,鬼啊!”
噗通一声,有人体重重摔落青石砖上的声音传来,刘嬷嬷不屑的上前提了两脚,冷笑道:“故弄玄虚,待老奴用冷水泼醒,再交给老夫人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