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眼!
萧衔眸色一沉,她在挑衅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在她起身时,擒住她的手腕往下一拽,声音都变得危险起来。
“是不是针眼,试过才知道。”
被他往下一按,李妙妙坐的位置很不妙,她挣扎了几下情况不仅没有挣脱开,反而情况越来越危险。
一抹透红从她脖子往耳根烧去,她那颗心脏跟嘴唇哆嗦的一样厉害。
“萧衔...你放开我。”
萧衔将她上半身往前一扯,四目相对,仅隔一拳的距离。
李妙妙的双手被他反扣在背后,低头看向他掐住腰的手,感觉腰都快被他掐断了。
她疼的倒吸了口气,双眼泛起了红。
“萧衔,你放开我。”
他只用了一成力,她就快哭鼻子。
这女子真是娇气。
“李妙妙,我说过别再招惹我!”
旋即放开她的双手,往里一堆,李妙妙像只柔弱小兔倒在床上,随后他转身侧睡。
李妙妙揉着腰,鼓起腮颊气鼓鼓地瞪着男子的背。
要不是她怕疼,今晚就办了他。
被子一扯往身上一盖,转身与他背对背。
那个家已经没有李妙妙的位置了,所以她没打算回门,三日后正逢赶集日,她要赶紧把东西做出来。
早上吃完饭她就去后山砍树,没有铲子她就用柴刀一寸寸磨。
每天她在院里敲敲打打,萧衔在房间数他的石子。
两人除了吃饭睡觉,互不干涉。
直到最后一晚李妙妙都还在外面忙,没有刨她只能用木贼草打磨表面让其光滑。
至于晚饭的事,萧衔既然说了别去招惹他,她便不去主动找不痛快。
她反正没时间做,他爱做不做吧。
她背对着房门,抓起木贼草埋头使劲打磨,连萧衔什么时候进的厨房都不知道。
等她忙完已经到亥时了,她用干草把盒子里里外外刷干净。
放进早已准备好的背篓里面,背篓里四周垫了干草,不用担心盒子被背篓上的竹条划出痕迹。
以前赶客户的定制家具经常忙到废寝忘食。
一旦饿过了头便不会有饥饿感,所以她连厨房都没进,直接打水洗脸洗脚。
萧衔房间的门在堂屋里左侧,进屋都要先经过堂屋。
她打算睡觉了,走进堂屋发现桐油灯还燃着,借着微弱的光看见旁边摆着一个碗。
走近一瞧。
是一碗粥。
李妙妙眨了眨眼,心里泛了疑惑。
“他什么时候煮的饭?”
走到房门口往里一看,月光透过窗棂照到房里,几缕清辉落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