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她被人给打晕的时候,还以为赖子也被人给抓了,如今看来并不是赖子被人给抓了,而是她被赖子给骗了。
“你……你竟然敢骗我!”
村长听到这话,脸色很不好看。
“到了现在你还不承认?”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老者走了出来。
“村长,我怎么瞧着这女人有些眼熟啊。”
村长看向说话的那个老妇人,“怎么了嫂子,您认识她?”
老妇人眯着眼睛打量了春杏好半晌,这才道:“方才她脸颊消瘦,我一时间没认出来。如今渺渺将她的脸给打肿了,我这才认出了她来。”
“她到底是谁啊?您怎么会认识她?”
春杏在看到老妇人的时候,眼神不由的缩了缩。听到老妇人的话,春杏的脸色也变的苍白了起来。
“村长,你还记得的早年的时候在咱们镇上发生的那起偷人的事情吗?”
村长听到老妇人这话,又看着眉头紧皱的样子,忽然就想起了早年间在南华县发生的一起寡妇偷人的事情。
“您说的可是那个在人家新婚之夜勾人家丈夫,新娘一气之下投河的那个寡妇?”
老夫人点了点头,“是那件事情,当时我也去看了。就是她,她就是当年那个在人家新欢之夜勾搭新郎,害的人家新娘投河的那个。”
听到老妇人的话,在场的众人当即哗然一片。当初那件事情闹得是沸沸扬扬,这南华县可没有人不知道的。
只是,大家都没有有想到这个春杏竟然是跟当年的那个寡妇。
“那个寡妇当年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婶子,你确定当年的那个是她?”
老夫人听到有人质疑,当即便点了点头。
“是她,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当时她跟那个新郎被人揪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她的嘴角是有颗黑痣的。”
赵渺渺听着众人的议论声,听的是云里雾里的。而春杏在听到大家的议论之后,脸色惨白的厉害。
赵渺渺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听着众人议论的话,她好像知晓这个春杏之前还勾搭过其他人啊。
思及到此,赵渺渺不由的将目光移到了春杏的脸上去。虽然春杏的衣着打扮很是靓丽,但是仔细观察的话,还是能够看出她脸上的肉有些下垂的趋势。
“这人怎么能这样啊?她怎么会跟渺渺结仇了?还想要给渺渺下毒?”
“我听说好像是她又去勾搭人家的丈夫了,不仅如此,还将人家的当家主母给陷害的毁了容。渺渺似乎跟那家的主母认识,就将她给揪了出来,她这是给记恨上渺渺了。”
“可不是嘛,这人的心可这够歹毒的。当年在新婚之夜勾搭人家的丈夫,让一个清清白白的丫头自己的新婚之夜上丧命。如今这又回来陷害人了?人家的当家主母没有陷害了,就想要对渺渺出手了?”
“可不是嘛,她就是瞧着没人给渺渺撑腰,才这般的肆无忌惮的。”
“放屁!谁说渺渺没人撑腰的?渺渺是我们邵群村的姑娘,那个不要脸的东西敢动渺渺试试?要不是村长说她还要审问,老娘方才就想揍她了。”
“就是,渺渺方才就该一巴掌将她的脑袋给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