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不过这次可能又要辛苦张大人了,”若兰一边说着,心里还在同情张大人,这案子的进展估摸着是要白高兴一场了,毕竟陈老爷真没关系啊······
香梨却道:“这次是不是徒劳,可不一定了,陈老爷是跟那群人没关系,可张大石却有啊,这一半真一半假的,对案子的帮助有多大我不知道,可陈老爷这次估摸着是要被张大石给拖累死了。”
若兰忍不住笑了起来:“说的也是,陈老爷这次算是跟张大石之间的关系绑死了,他冤枉,可张大石不冤枉啊,再怎么清白都脱不了嫌疑。”
香梨轻哼一声,心情不由的好了起来。
马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阿文瞧见香梨出来了,便连忙给搬脚凳,等着她上车了。
谁知香梨刚刚打算上车呢,便瞧见一辆马车停在了陈府的门口,下来的人却是金先生。
若兰一见金先生,脸色顿时就不好了:“这不是养德书院的金先生吗?来找陈老爷干什么?果然他们是一伙儿的!”
金先生压根儿没功夫去注意到一旁的香梨,反而瞧见那陈府有官差进进出出不说,陈老爷还被官差给拖走了,顿时整个人都傻眼了:“这,这咋回事儿啊!”
香梨轻声笑了起来:“金先生?好巧。”
金夫子一听到香梨的声音,脸色瞬间就黑了几分:“你在这儿干什么!”
香梨眨了眨眼:“看热闹啊,听说这陈老爷啊,涉嫌私自拐卖人口,刚刚才被张大人给抓了呢,啧啧,那惨状,简直了。”
“拐卖人口?!”金先生瞪大了眼睛,他咋不知道陈老爷啥时候犯过这事儿啊?
被拖远了的陈老爷声嘶力竭的喊着:“冤枉啊,真的冤枉啊,我什么都没做过,我哪儿敢做这种勾当啊!”
金先生听着都顿住了,要干这一行,要么地痞流氓要么背后有****大势力,陈老爷的底儿他是一清二楚的,这一行他就算是想干都没那个资格。
可他没有,为什么被抓了?
金先生抬眼便见香梨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浑身的汗毛都要跟着竖起来了。
“你,你,是你?!”金先生几乎不可置信的指着她。
她说她来看热闹,所以,这事儿是她搞的鬼?!
香梨走近了金先生几步,唇角的笑意渐渐染上了些许寒意:“今儿是陈老爷的下场,金先生再不老实,明儿,可就是您的了。”
金先生吓的脸都白了,忍不住后退了好几步,却还是指着香梨的鼻子骂道:“卑鄙!你这么阴险的女人,竟然还有脸办学堂!简直误人子弟!”
香梨眸光骤然阴冷:“金先生骂错了吧,谁先卑鄙的?谁先阴险的?做人至少要点儿脸面,自己背地里不知道用了多少下三滥的手段,还扬着头装什么高尚,还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卑鄙,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你看看清楚你有多卑鄙多阴险!养德书院有你这样的夫子坐镇,早就该倒了!”
不知是香梨通身的气势太强,还是香梨犀利的话戳中了金先生的内心,金先生腿肚子一软,都踉跄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香梨站在原地俯视着他,冷冷的道:“今儿就算是个警告,我对你的耐心已经耗尽了,咱们各办各的学堂各凭本事,我可以无视你,可你若是再敢用什么下三滥的法子对付我,别怪我不客气!我可不敢保证你到时候会比陈老爷舒坦的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