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零零星星几个人的声音,但慢慢的附合的人却趣来越多。
邹鱼变了脸色,其实不止是邹鱼,在场的很多人都变了脸色,只是变脸背后的意思却大相径庭。
眼见被煽动的人越来越多,邹鱼急声问道:“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
顾文茵眼底绽起抹嘲讽的笑,冷冷问道:“邹大人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呢?”
邹鱼差点就气得暴跳如雷,你惹出来的祸事,却要我来替你擦屁股,天底下有这样的好事?念头才起,邹鱼轻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这事即是因你而起,自是应该由你来处理,邹某能力有限,实在处治不了眼前的情势。”
“邹大人……”
顾文茵抬手阻止了冯轲,目光淡淡的扫了扫神色寡淡隐隐透露出些许幸灾乐祸的邹鱼,然后又将目光看向了外面被人刻意鼓动不明真相的百姓,冷冷说道:“我到是有个处理的办法,只怕邹大人你不愿意。”
“你说。”邹鱼连忙开口道。
反正只要不叫他出头,不叫他做这个恶人,他什么都好!
顾文茵冷冷说道:“既然都不知道死活,认为得到的一切都是他人理所应当的付出,那还不简单,我叫我男人回来,冯大人你也把城外的岗哨撒了,大家自生自灭呗。”
一句话出,顿时四下里一静。
邹鱼哆嗦和去拭额头上的汗,一迭声的说道:“这怎么可以?”
顾文茵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邹鱼,问道:“这怎么就不可以了?”
“那个……这个……”邹鱼吱吱唔唔的看着顾文茵,“这王爷回不回来的另说,这城外的岗哨一撒,阳州岂不是要成为第二个兖州?”
“那又怎么样呢?”顾文茵冷笑着问道。
那就是灭顶之灾啊!
邹鱼把个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行,不行,万万不行。”
“怎么就万万不行了?”顾文茵冷眼挑了邹鱼,似笑非笑的说道:”是啊,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呢,送死别人去,享福自己来,对吧?”
邹鱼看着咄咄逼人的顾文茵,急声道:“夫人,你和我叫什么真啊?现在是外面那些人……”
“外面那些人?”顾文茵打断邹鱼的话,目光轻撇,看向了广场上群情汹涌的百姓,淡淡吩咐道:“十三,把闹得最凶的那个拎出来,砍了。”
砍了?!
不等邹鱼有所反应,十三已经纵身一跃,手中尚方剑掠出一片刺目的寒光,下一刻,门外响起尖历的惊叫声,“杀人啦!”
以邹鱼为首在场的官员除了冯轲其它人,差点就一屁股墩在了地上。
说杀就杀?
这是怕事闹得还不快大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顾文茵,就连伍家的人,这一刻目光中的恨意也不自觉的收敛许多。
这就是一个杀神啊!
静,死一般的寂静。
顾文茵在这一片寂静中,抬脚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