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妍看了眼三婶子。
三婶子一脸自豪。
是曹伟没错。
他去找事的那回他还是无业游民,没有见到赵记东家本人,没想到她竟是赵记的东家?
心思百转这事有点出乎意料,若是以前他倒不怕,这回他并不想闹大。
本意是给钱大梅个下马威,搞点小钱使使的。
有点埋怨曹婶子夫妇,给他惹事,没打听清楚就把他喊来。
你谁说这些东西只能你们卖,不能俺卖了?俺卖的跟你又不是一个味道,是俺自己研发的还不成?
曹婶子见侄儿脸色铁青,硬着头皮辩解道,死不认账。
你这摊上的吃食没有一样是自个的,全是照抄别家摊上卖的,就这油勺儿、青团、酒酿小圆子在这镇上除了我赵记,目前找不出第二家。
周边瞧热闹的对曹婶子二人的行为一脸鄙夷。
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这种人品差、偷偷摸摸的行为。
她家本来生意就不好,打着赵记小食卖的东西的噱头,偷工减料。
其实酒酿圆子味道寡淡,青团人家包豆沙、蛋黄肉松,她包得咸菜、萝卜丝儿,一点都不好吃呢。
那钱大梅做的油勺儿金黄酥脆、外酥里嫩的,她做的四不像,面硬的像石头。
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去她家买了。
你不认,没关系。
反正这事必须去衙门解决的,给个说法。
面色冷凝,淡淡道,
走吧!
啥,这还是不要吧。站在曹伟身后的俩人打起退堂鼓。
嘴唇勾起,
我倒想问问县太爷为何这公职人员,可以纵容且帮着有前科的坏人盗人方子、欺压旁个。
最重要的,为何它城北的能越界中心街的事务?书妍质疑声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清脆。
是啊,这城北的咋能瞎管俺们中心街的事务呢?
会不会下次也搞到俺们头上?小摊贩们也不干了,本来在这里混都不容易,又来城北的?
什么?
不,不,小娘子,咱们何必要闹到衙门呢?一旁的男子赶紧劝道。
哼!这去衙门不是你们之前告诉我三婶子的吗?
所以我这才特意放下我赵记的事务前来配合、处理的。
动作快点,你知道我一会儿功夫损失多少银子吗?你赔吗?
这这
曹伟,这事怎么说,你吭个气啊?
书妍冷哼,
既然大伙都是在这中心街做生意的,遇到这种事自然的去衙门询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