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婶子却是直接就要上手,像对付陈墨小时候那样对付陈墨,却被一下抓住了手腕;“你打我,有资格吗,婶子。”
陈婶子一脸惨白,“你,你在说什么,我是你娘,你不听话不孝顺我还不能打你了?”
“是吗。”陈墨似笑非笑,对陈猎户说:“这巴掌打下来,我说不定会带着娘去林家村探望一个叫狗儿的孩子。”
陈猎户闻言如遭雷劈,陈婶子不解,正想让陈墨说清楚什么意思,陈猎户一巴掌打在了陈婶子的后脑勺:“儿子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你别多事,你看你把儿子气的,都不叫你这个养育他十多年的娘了,算了孩子要是不喜欢以后再提。”
陈婶子不满的看着陈猎户,这可是从来都没有的,按照惯例,陈猎户不是应该用孝道之说来压压陈墨吗,就用那套爹娘养大你不容易还差点饿死的说辞,不是百试百灵?
陈猎户到最后也没说出以前那些说辞,到这时候他才正视一个事实,陈墨,比他高大,年纪也二十了,是个青壮年,不是那个被打骂之后还要出去检柴布置陷阱的孩童了。
见陈猎户出手阻止了,陈墨满意的点头,不要将任何歪主意再次打到他身上,什么都好说。
“对了,你刚才说带我去见什么孩子,那孩子怎么了?”在陈婶子追问什么狗儿的时候,陈墨为她解惑,“就是这个孩子的爹也是入赘的,结果这孩子过得不好。”
陈猎户做到了阻止亲事,他自然也能做到守口如瓶,毕竟大家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