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婶瞪大眼睛看着她。
骆咏心手里拿着一千两的银票,“一千两银子,你可以买你和你家丫头自由身,日后随便在别处买个宅子,靠着你们的手艺也可以过活,你再好生给你家丫头寻门亲事,日后自是不必在为奴为婢。”
罗婶盯着那银票,那眼神灼热的好似要把银票盯出一个洞来。
她扑通一声跪下,“姑娘想让我做什么?”
骆咏心从来都相信没有钱财做不了的事情,她家有的就是钱,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情就不是难题。
“的确有件小事要你去办。”骆咏心拿出一个荷包。
“这是?”
“你只要把这里的东西下到给大娘子吃的药汤里就可。”
“这是什么东西?”
“你别管那么多,只要下了就行,只要你做了这些银子就是你的,我可以先给你五百两,事成之后你来取剩下的五百两。”
“事成是?”
“大娘子死,事情就成了。”
“姑娘,你这是要害人性命啊,如此要命的罪过,我怎么担得起?”罗婶吓的脸色煞白。
“罗婶,难道你就甘心你家丫头一辈子为奴为婢,你可是做娘亲的,你不为自己想想,你难道也不为你家丫头想想吗?这可是一千两啊,你一辈子都见不到这么多钱。”
骆咏心低着头把银票塞在她手里,拍着她的肩,“你只管做事,只要你做的隐蔽,神不知鬼不觉,那大娘子现在也不过就是剩下一口气,你要做的就是让她这口气不再上来了。”
“姑娘,你好狠的心啊,吓死奴才了。”
罗婶突然后退了一步,看着她的目光冷漠极了,丝毫没有了之前贪婪胆小的做派。
“你......”
“砰。”
包间的门被推开,韩恬领着衙役走进来,“骆姑娘,你真是好狠的心啊,我姐姐做什么得罪了你,惹得你三番两次的对她下毒手。”
韩恬看着震惊的骆咏心,若是按照以前她的性子,早就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了,容得下这个女人蹦跶了这么久,忍得下这么多的耐心等着她下套,真的是时代赋予的她耐心啊。
骆咏心牙关咬紧也阻止不了牙齿打颤,发出咯吱咯吱的牙齿撞击声,脸上的肌肉以肉眼可见的抽搐着,愤怒地双眼憎恨的看着韩恬,“贱人,你竟然敢害我?”
“什么叫倒打一耙,就是你这样的,捕快大人,人赃并获,还请你们拿人吧。”
骆咏心怒道,“胡说八道,我刚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
“这么多双耳朵呢,再否认就没意思了。”
骆咏心哈哈大笑,“我说什么了?我可有亲口承认那荷包里是毒药?”
“还想狡辩?”
骆咏心看了她一眼,“带我走吧,我要请状师。”
韩恬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