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魏福根,他整日的抽旱烟,也犯上了咳病,整日咳嗽,那咳嗽声像是要把肺给咳出去,老大魏青松还给抓了几服药,之后魏福根就搬去跟老大住了。
魏家是彻底的散了。
韩恬吃着饭,点点头,对罗婶说道,“罗婶,你去跟童叔说,让他明天去镇上请两个唱戏的回来,怪闷的,听听戏打发时间也好。”
“好。”
第二日童叔果然去带了两个唱戏的回来。
韩恬也吃了早饭让童发财开门了,她家一开门院子外果然多了人走来走去的,不亲密的不敢进来问,但是好奇的向里面张望。
这一张望就看到韩恬躺在软塌上听戏呢,青宁轻柔的给她捏肩捶背,那做派当是富家太太的排场,脸上也是轻松惬意的。
“夫人,您母亲来了。”罗婶把邹氏领进门。
“娘。”韩恬要下地迎她。
“哎呦,你别动了,注意点儿你的肚子。”
“哎,那我不动了,娘,您快进来烤火听戏,这唱的牡丹亭,怪好听的。”尤其催眠,她都快睡着了。
她不爱听戏,不过是做给外面的人看的,她要让人看着她过得好,她的生意还是好好的,一切都好,不让人起龌龊的心思。
“听什么戏,娘哪有心情听戏,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女婿呢?”
“您女婿在京城呢,我们的合伙人知道吧,那个皇商之子沈少爷,他现在不是高中了吗?以后他的生意会转给他家其他的族中子弟,我们不放心,二哥便留在京城打点生意,顺便把生意再扩张扩张。”
邹氏听了这话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就是不满,“这女婿也太不像话了,这钱哪里是赚的完的,这马上过年了,你眼看着也快生了,他竟然也不说在你身边陪着你。”
“这女人生孩子就是一道鬼门关,这男人又不在身边.......”
邹氏说着说着就打了自己的嘴巴一下,这事都成定局了,说这些不是给女儿添堵吗?男人都是忙大事的人,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她赶紧打住话头拉着韩恬的手,“娘说的都是糊涂话,你别上心。”
“娘,是您多心了,我跟二哥的关系您还不知道,他可舍不得我呢,只是我商量着让他去的,我生孩子身边有产婆,有奶娘,他在也帮不上忙,不若把家里的生意顾好,以后也好给孩子留一份家业。”
韩恬看着她的肚子,“一举得男才好。”
韩恬知道她的心结,也没说别的。
这日子一天天的过,韩恬生产那日,暴雨刚停,天上挂着彩虹,很多人看着都说这孩子吉利,定是有福气。
可韩恬却生的艰难,几欲昏死过去。
“夫人,您可不能晕啊,再加把劲。”
边关,魏青岩正带着人突袭,突然觉得心口疼了一下。
“老魏,怎么了?”
“无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