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一个士兵端着一碗红烧鸡盖饭进来,放到桌子上,“你运气好,小姐善良,关照了你,赶紧吃吧。”
“请问,将军什么时候审我?”
“你一个死囚,问什么问,将军事务繁忙,你配他来审问你吗?有一顿就吃一顿,说不定哪天你的日子就到头了,菜市场等着引颈就戮才是你的下场,哼,敢逃狱,真是嫌命长。”
守卫嘲讽的看了他一眼,摇摇晃晃的走了。
火奴特别想说,他没有逃狱,他有天大的秘密要说,可是自从到了安源城,他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死于不知名的原因。
他肚子很饿,可是焦虑让他没有胃口,一只老鼠吱吱的发出声音,火奴瞧着,还是捉住老鼠放到了红烧鸡块旁边,老鼠闻到香味儿,急不可耐的吃起来,片刻功夫,老鼠翻了肚皮死了。
火奴吓的手哆嗦了下,心口一慌,镇静下来之后把老鼠藏了起来,做出没有动过食物的假象,深夜里早早入睡,盖着被子靠墙侧卧,不知何时,房门被打开,一个绳子勒住他的脖子,绳子背在肩上,使力要勒断他的脖子,只是来人显然低估了火奴的力气。
火奴此人天生神力,在家乡时就被人说成是怪物,一个人单手可以把一个石墨举起来,可以一只手钳制出发疯的大马,在战场上,他的怪力可是保住了他的命的。
只是在劳作的五安山上,他不敢表现出太过异类,那里又没有跟他亲近的人,所以,并没有人知道他这个特征。
杀手死于大意,被派来的杀手还是一把好刀,只是就这么折在了大意上。
火奴察觉到杀手彻底断了气之后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他哐哐哐的敲着房门,“来人,来人,我要见魏将军,我有天大的冤屈要禀报。”
魏青岩深夜被叫醒,韩恬要陪他一起,他没让,给她掖好被角,拍了拍被子,“好好睡觉,这里夜间冷,你受凉可不行,我出去看看。”
“早点儿回来。”
“好。”
叫门的是罗婶,这里是内院,巡逻的士兵都在前院巡逻,男人除了男主人自然不会进入后院,之前后院里没有女主人,自然不会有那么多的约束,只是来了女主人之后,有紧急军情只能通过管家找婆子通禀,将军府的婆子不知道韩恬的习性,自然是找了罗婶。
“夫人,我在外面守着,若是有事您就叫一声。”
“不用,罗婶,你去歇着吧。”
“是,夫人。”
韩恬困的很,也没等魏青岩回来,打了个哈欠接着睡了,睡着之前还迷迷糊糊的想着,自家男人这么辛苦,她得好好做些好吃的给他补补。
魏青岩一边向仆人住的地方走,一边听守卫汇报,越听越是脸黑,在他的地盘上,竟然有认来暗杀,悄无声息就能买通他的手下来杀人,简直目中无人。
他大步走进临时关押火奴的地方,看到房间中的景象,看到被反杀的守卫。
“将军,属下无能,让人渗透了我们巡防卫,请将军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