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喜欢小桃红,一个戏子,也配不上阮府的门第,能和云府结亲,阮绵绵非常满足。
离家之前,京都小姐妹们开过赏花会,言外之意,对她的好归宿表示羡慕嫉妒恨,让阮绵绵非常有面子。
“肌肤之亲,这是什么意思?”
李海棠突然得到个了不得的消息,她问云惊鸿,该不是她想的那样吧,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不提云惊鸿如何,流苏虽然是个张狂的人,却爱惜自己的名节,因为每次出门都有登徒子调戏,李海棠都习惯了,流苏自己还要为自己的脸叹气,每次都很气愤。
可以说,流苏对男子有很深的防备心思,普通人想占便宜,霸王硬上弓,几乎不可能!
云惊鸿是怎么得逞的呢?若是流苏不愿意,就凭她浑身歹毒的架势,云惊鸿早已凶多吉少。
“海棠,流苏是你的姐妹吧,你和她说说,我不介意她进门做小妾。”
无论云家还是阮家,都是京都的高门,阮绵绵从小学习三从四德,对男子纳妾并不反感,她身边也养着不少老实的丫鬟,以后留着送给她男人的。
不过是个玩意儿,何必计较,何必当真?
“她介意。流苏介意。”
李海棠沉下脸,做小妾,凭什么!这简直是对流苏的侮辱,就算她昏了头,也做不出这种事来。
大不了,就是上了云惊鸿,这等相貌,流苏不吃亏。
若是流苏这么想,坦然面对,也不会躲起来了。
李海棠叹息,这其中,还有多少她不知道的事?
二人的私密事,被阮绵绵挑拨,云惊鸿一脸尴尬,他震惊的是,这些,她是如何得知的呢?
看来,她买通了他身边的小厮。
云惊鸿低下头,一脸阴沉。难道流苏会不告而别,肯定是阮绵绵这个贱人说了什么!
“是,我和流苏有肌肤之亲,或许,她现在怀了我的骨肉。”
既然如此,索性把话题挑明,云惊鸿直言,“我答应流苏,和萧兄一般,一生一世一双人。”
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她,他欠她的太多,还有一条人命。
李海棠:……
她想提醒一句,金蛇酒是她费劲千辛万苦从蛮子的泗水城弄的,差点一命呜呼,功劳咋全记载别人身上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
阮绵绵惊讶,做梦呢把,就是她亲哥哥阮平之,虽然和表嫂感情好,后院也不是没人,只不过家里有规矩,嫡子没有,就不会让庶子冒头而已。
“嫂子,帮我找找流苏吧,我和她……”
云惊鸿不顾及阮绵绵,说得情真意切。
李海棠愣住,半晌才回神,总觉得,这场面似乎不太对。
三个人的三角纠纷,她插入其中,只会越来越乱,这算怎么回事啊!而且,她的脑海中始终回想那句,流苏怀了云惊鸿的骨肉。
“云惊鸿,有我阮绵绵在一天,你就不能让什么流苏进门,那个贱人,还未成亲,就知道勾搭汉子,你怎么就能肯定,她是清白之身?”阮绵绵跺跺脚,多亏她从京都偷偷地赶来,不然的话,北地发生这么大事,她一点不知情,自己的好白菜,可是要被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