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棠自言自语,在纸上写下灯笼,窗花,贴纸等。“
喜饼不能自己做,也做不过来,所以边城几家糕饼铺子,就成了她合作的对象。
李海棠专门画了心的形状,打算做成模子,送到铺子里,左右还有一段时间,也不用很着急。
仪式盛大,有很多细枝末节,都要考虑到,还有嫁妆,流苏不能空手出嫁。
“娘子,你好像很激动。”
萧陵川坐在桌边,已经被当成空气,他不得不说话,希望在兴头上的娘子能把心思分在他身上一点。
别人的事那么积极,可是她夫君还饿着呢!
“饿了?”
李海棠如呆头鹅一般,没明白野人夫君话里的深意,随便摆摆手就把人打发了,“我记得灶间还有面条,让五福给你下一碗鸡汤面?”
“面条吃不饱。”
萧陵川想也没想的拒绝,而后目光灼灼地盯着娘子的胸口,“除非,娘子喂我。”
或许他的目光太有侵略性,李海棠察觉到不对,懵懂地抬头,刚好对上萧陵川眼神里的火焰,心不自觉地漏掉半拍,她磕磕巴巴地问,“那……那怎么能吃饱?”
“那得靠喝奶,还有……”
萧陵川看了自家娘子的大白腿,刚洗漱完,穿的少,怎么看怎么让人想扑倒。
他咽了咽喉咙,只是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完全没抵抗力。
天啊!野人夫君还有这么流氓的一面,李海棠瞬间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拿着炭笔不知所措。
“娘子,过来……”
萧陵川低哑着嗓子,轻声引诱,“过来……”
屋内,火烛昏暗,雪白的墙壁,映照二人的影子。
熏香带着似有若无的香气,烟圈盘旋着向上,在内室飘散。
李海棠如着魔一般,站起身,慢慢地靠近萧陵川,等被人搂在怀中,她才猛然惊醒,只见前面多了一个脑袋。
“夫君……”
李海棠低声,身子难耐地动了动,只觉得浑身上下,如火烧一般,皮肤都成了淡淡的粉色。
“娘子。”
萧陵川不由分说,打横抱起李海棠,直接丢到了床上。
他必须惩罚自家娘子,对外人比对自己夫君还重视,他吃醋了!
“这不是因为流苏……”
李海棠只说了半截话,后半截,被萧陵川堵住,咽了回去。
屋内,天青色荷花的纱帐被人挑下去,阻隔外面一切的视线,只有两个人相互搂抱,彼此都不甘示弱。
“娘子,我一定给一个仪式,比流苏还要盛大,不会让你受委屈。”
情动之处,萧陵川轻声地许下承诺,她是他此生唯一,永远不会变。可惜,李海棠已经要昏迷过去,隐约听到野人夫君在耳边说话,那么柔和的细语呢喃,却听不清楚到底说了什么,她只知道,她轻飘飘地走在云端,而四处都是五颜六色的花朵,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