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楚老爷商量了一下眼下的事情,楚老爷的意思也很简单,调查清楚再说,如是因为百味楼的生意,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段家。
段云和家其实里楚家并不是很远,加上段云和最近都很留意楚家的事情,很快就知道郭香荷来安阳城的事。
不知为何,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
于是让人把隋佐也叫来了。
隋佐来到段家,就嚷着要喝酒,隋夫人回来之后,他就有了诸多限制,很多事情都不能顺心去做,加之月钱也减少了,就算想喝酒也不能喝尽兴,只能找段云和蹭酒。
段云和让丫鬟准备好了吃食,请隋佐坐下后,倒了一杯酒这才担忧道:“郭香荷前段时间才来了安阳城,按道理说不会这么快来,今日却突然来了,难不成是发现我们做的事情了?”
心中有鬼,一点风吹草动都草木皆兵。
隋佐白了一眼段云和,鄙夷道:“你就这么害怕?之前是谁说的富贵险中求。”
段云和脸白一阵红一阵的很难看,尴尬道:“话虽那样说,毕竟是从郭香荷手中抢生意,她也没有得罪我们,真正得罪我们的事楚家。”
是的,他很恨楚晋寒。
以前两人是好兄弟,那时候天香酒楼的生意也很好,两人之间也没有什么利益关系,日子过得相安无事。
如今却不一样,段家的天香酒楼受到百味酒楼的影响,生意一天比一天差劲,加之,天香酒楼的大厨居然去了百味酒楼,同时带走了很多客人,导致天香酒楼的生意下滑厉害。
长期以往下去,只怕天香酒楼会消失在安阳城。
对楚晋寒的怨气也越来越重,百味楼是楚家的,这个时候肯定要去恨楚家。
隋佐却丝毫不在意的摆摆手,道:“你啊就是胆子太小,百味楼虽然是楚家的,但郭香荷并不是一点责任都没有,要是楚林那个傻子还在做掌柜,百味酒楼就不会威胁到天香酒楼,一切都是因为郭香荷而起,她也不无辜,换上来的白及办事能力太强,最终导致了天香酒楼生意受影响,这么一想,你还绝不觉得郭香荷是无辜的?”
他心底不舒坦,是的!是很不舒坦。
所有的兄弟中,就只有他一事无成,别的人也就算了,就连郭香荷一个女子,也比他厉害那么多,这种事情怎么能忍?
还有就是她娘亲一直在耳边念叨,念叨他无能,比不得隋远。
所以他恨,恨以前的纨绔楚晋寒突然变得厉害,变成了大家都夸赞的年轻有为。
恨郭香荷一个女子家也那么厉害,恨郭香荷为什么没有和他哥哥在一起。
总之,他现在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身边的人。